贺辰州受了背叛,眼露凶光,暴涨的手臂肌肉都快要从西装里爆出来。
周讼然得势,自然免不了一番嘲讽。
“贺总,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光靠暴力是不行的,我们还得靠……这儿。”
周讼然轻巧的点了点太阳穴处,直接将嘲讽值拉满。
“你可能不太理解现在的有钱人,比挨打更害怕的,是金融犯罪。”
“还有,你有能力动他们,祁总就有能力保他们,毕竟,咱们家,归根到底,还是姓祁。”
贺辰州怒目圆睁,愤吼一句:“祁烬的走狗!”
叶识:精准的、一针见血的。
周讼然也不恼不怒,笑容恣意:“白眼狗不配说话。”
贺辰州再一看坐在主位上形似机器人的祁烬,万分不甘,怒极反笑。
“我就不明白了,你凭什么能坐在这儿?”
“你以为周讼然又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傀儡。”
这要放在古代,周讼然指定是摄政王,而祁烬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比周讼然还淡定的,是祁烬。
他的脸上只剩下阴郁了,一如前十几年那样,就好像前段时间那神色如常人的祁烬,恍若一场梦境一样。
字字吐字铿锵有力:“因为我姓祁。”
因为姓祁睿的姓,所以他注定得到这一切,也注定得不到爱。
他其实对管理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要让他有选择的话,他宁愿回到半年前,那时候他跟知亦还在一起。
那时候,他一定要好好保护知亦,不让流言蜚语发酵,也不会任由赵莹他们对知亦那么嚣张。
叶识:“很遗憾,你的亡夫大获全胜,杀得敌军铩羽而归,重新掌权,血洗集团。”
这次知亦倒是没再回消息了。
会议室的人渐渐离去,叶识作为秘书,也得留下来清理文件。
周讼然并未着急走,只等会议室剩下他和叶识后,才慢悠悠起身。
“今天周五,老地方见。”
叶识立刻龇牙咧嘴的剜了周讼然一眼。
可恶,被拿捏住了。
三观不正的男人身边全是三观不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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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津津的手指攀附上知亦脖颈时,知亦下意识的抬头迎合,甚至用自己的脖子去蹭那只骨节分明、满是青筋的手。
男人的手背连着胳膊,经脉陡峭如山峦,黑衬衣撩至臂弯处,冷白色的肌肤,在黛色血管的衬托下,不要太涩。
男人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掐在他毫无力气的细腰上,腰背上的两个腰窝极其明显,脊骨也是一颤一颤的。
因男人手上没轻没重的,知亦白净的肌肤上满是被蹂躏的红痕。
男人只需要一个手指往下压,知亦就毫无力气的软趴在了床上。
“起来!”
强势的指令完全控制了知亦的思绪,但身体的软弱又让他无力迎合。
知亦眼泪哗哗流下,濡湿了一小沓床单。
“我……我没力气了。”
过于可怜的哭诉哀天动地,鼻涕眼泪全都抹在了被单上。
那张平日里清透干净的脸脏兮兮的,就跟被扔在垃圾桶里的布偶猫一样。
“知知,你跟只小狗一样。”
身后的男人并未留情,死死遏制着知亦的脖颈,先是按压了两下知亦的喉结,再就是重重一掐。
溢出嘴角的痛苦昭然若揭,随之而来的是极其强烈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