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铅华可不吃这一套,她要装病,好生素他几日!
最近她都看出来了,萧屹行在她面前那就是个包子,不管怎么折腾他都不生气,只有素着他,他才知道厉害。
于是乎当天晚上她就“病”了,躺在床上嚷嚷着难受,声音有气无力。
萧屹行急得不行,立马把万神医叫来。
万神医一把脉就知情况不对,一脸狐疑地看向王妃,接触到她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眼神,立马就明白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王妃娘娘的病是时气所致,没什么大碍,只要喝些滋补的汤药即可,完了还装模作样地开药方——开的全是补身的药。
这能难的倒他么?当初江盈月也耍过这一招,他早都应对自如了。
男女之事只会影响他扎针的速度,他绝不多言多语,沾染分毫。
反正“时气所致”这种不是病的病,随便安在哪儿都使得,也算不得欺骗王爷。
开完方子,他就抱起药箱泥鳅似的溜了。
萧屹行心疼得很,一晚上都抱着哄着,自然也不敢再让她“受累”。
偏偏孟铅华还不省心,躺在床上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如厕,一会儿又气不顺要揉揉,每晚都要折腾萧屹行好几回。
萧屹行包子脾气发作,二话不说照单全收,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
孟铅华都怀疑他是在外头嚣张惯了,跑到自己这里来体验另一种人生。
到了第五日,萧屹行还在极力克制,可孟铅华却受不了。
劲瘦的美男从身后抱着她、贴着她、烤着她,弄得她抓心挠肝。
她也不是那扭捏的人,翻过身腿往人家腰上一挂,说道:“我好了。”
萧屹行闻风而动,立马宽衣解带,抽空还哑着嗓子道:“下次装病别装这么久,会要人命的!”
孟铅华:“……”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装的?
“小母马,不陪你演戏吧,怕你不高兴,陪你演吧,本王都要被你熬死了!”
孟铅华笑了,这笑到达了眼底,也到达了心底。
他这个冰碴子,算是真的懂得心疼人了,明知自己是装的,也没有勉强,还那样认真地陪自己演戏……
这样的日子,挺好。
很久以后回想起来,她才发现,这个时候他们无人打扰,清清静静,是最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