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萧屹行说哥哥的酒说不定还没醒,孟铅华就继续赖床了。
萧屹行也上了床,从身后抱住她,一直粘着她,闹的她不安生。
“王爷,只剩三天了,你可得悠着点……”
“什么只剩三天了?”萧屹行故作不知。
孟铅华没好气地道:“还能是什么?就是你守戒的日子呗,三日后就期满了,可不能前功尽弃!”
萧屹行邪魅一笑,“原来夫人这般迫不及待,每日都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孟铅华瞪着他,“谁迫不及待,谁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了?就你那一个月的日子,还用得着我数?万神医每次来都要反复提醒。”
顿了顿又揶揄道:“我看真正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的人,是你的万神医!”
萧屹行一听把自己跟万神医扯上关系,就浑身不自在,“什么我的万神医,我就只有一个你!”
“是吗?我怎么听说王爷当初中摄魂散的时候,还抱过人家万神医呢!”提到这个八卦,孟铅华乐得咯咯直笑。
“小母马,竟敢打趣本王!”萧屹行伸手在她腋下挠痒痒。
“王爷不要……”孟铅华极其怕痒,一个劲儿躲他。
她越是喊不要,萧屹行就越是要,捉住她继续挠,笑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萧屹行也大笑起来。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自八岁失了母妃,就没怎么笑过,更别谈这样肆无忌惮地嬉戏了。
曾一度以为笑是多余的,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可自从有了华儿之后,自己的笑就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畅快。
当然了,这笑只对华儿一人。
闹了一会儿,孟铅华笑得肚子疼,忍不住求饶。
萧屹行方才停下来,抱着她不愿放开。
孟铅华的笑一时收不住,仍在他怀里花枝乱颤。
起初她的笑声还跟外头的黄鹂鸟似的,清脆悦耳。
可慢慢地,那笑声就越来越软,越来越媚,甚至变成了喉咙里发出的嘤咛……
只因有一双不老实的大手,一直在抚摸她。
而她,或许是因为笑得热血沸腾,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真正跟萧屹行同房,竟是一点都不禁撩,没多久就软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