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月将人翻过身来,强势的吻住了星眠微微张开的唇。
“额,呼,妻,妻主,生?”
星眠挥舞的双臂,极力的想推开此刻已经被**冲昏了头的遮月。
“眠眠,奶糖真甜。”
她的小宝贝不止体息是奶糖味,连尝起来也是。
感受着怀中之人的挣扎,遮月不禁有些皱眉,遮月收回那游离的左手顺着少年的腰窝逐渐向上托住他的后背,右手有力托住少年的腿,强势的将人压倒在棋盘之上。
散落一地的不止是棋子,还有一堆早已分辨不清款式的碎布。
遮月紧紧的抱住怀中挣扎不已的人儿,将头埋在星眠心口之上,哄诱着少年:
“明明都受不住了,何必为难自己?乖乖,开门好不好?”
星眠红着眼尾,糯糯的求饶着:
“妻主,我这般低贱之人,如何配的上您这样的天之娇女?”
“不许说自己低贱,你是我遮月的人,以后你只能被人敬仰,被人惧怕。不会再有别的声音!”
女人说着,指尖扯着一根细长的白丝轻舐一口,戏谑的说着:
“尝尝甜的。”
少年别过眼,将那指尖吻住,模糊不清的说着:
“妻主,别尝,”
“妻主棋盘好冰,去旁边的软塌好不好?”
遮月:“眠眠,这般凉就受不住,待会我凉凉的,你可被哭的太大声哦。”
少年羞红了脸,乖巧的点了点头,
“嗯嗯。眠眠乖乖的。”
只是他那不断颤抖的身子出卖了他。
落日余晖从水晶窗户上洒向室内。
给屋内的所有陈设都镀上了一层微光。
摇晃交织的人影被放在的暖色的墙面之上。
星眠脸上挂着分不清是第几遍的泪痕,
此刻他清楚的感受着遮月的手带来的冰凉的触感依旧游离在腰际,每一次都像深陷云端。
她是那样冷的一个人,连血都是冷的,好像不管怎么温暖,那里依旧凉的不行。
越是抗拒,越是清晰,那冰凉充斥着他最暖的地方,甚至那双有力的手不肯放过他已经有些青紫的手腕。
片刻失神间,少年的面色逐渐因为缺氧变得红扑扑的,他再也阻止不了唇缝漏出的低吟和求饶。
“月姐姐,三个小时了......”
屋内充斥着玉兰花的气息,夹杂着清脆而响亮的击掌。
遮月俯下身子忽然调笑着开口,
“眠眠,今夜还很漫长。”
入夜,一直在二楼客厅等着两人回来的少女望着摇篮里的银蛋,抬眼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不由得叹了叹气:
“小主神大人,虽然我知道主神大人不会那么快出来,但眼下这情况,哎,我可怜的小主神大人,只有我陪你了。”
痛心,为了化作人形,23号这次可是下了血本,连老婆本都拿出来了。
不过它一想到以后可爱的小主神大人出生之后叫它姐姐,它现在还是十分开心的。
第二天,国会门口。
遮月将起不来床的少年抱在怀里。
女人一进门抬脚就踹开了国会的会议室。
“让长老们给本将写的契约婚书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