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恶毒的丑女人比曾老头更热衷于把他和尸体关一起,恨不得他在里面和尸体同吃同住同睡呢!
小哑巴能说话后,他在她嘴里就没听到过两句真话,漂亮女人撒谎是情趣,丑女人骗人……
陈鸢隔着人群,对朝她翻白眼的刘晏淳眨了眨眼。
刘晏淳舔了舔筷子.
被漂亮女人,他骗能理解,这些笨蛋竟然被丑女人骗,活该!
师弟没来捣乱,陈鸢继续给自己继续装小可怜,“我哪儿知道二哥会抢了我钱袋就跑呢?我追都追不上他,话都没说完,二哥就消失了踪影,我以为他拿到钱袋会回家,想不到他会去吃花酒,我原本想着隔日休沐把书带回去,哄他开心,也向爹娘道个歉的。”
“这事儿怎么能怪李菲,明明是她二哥不对。”
“那一日李德隆带着百花楼的人打上衙门要绑了李仵作去卖的事情,我当时就在现场,那样不讲理的哥哥,抢了钱袋就跑,李菲又不会说话,怎么拦得住。”
“他还好意思在牢房里说妹妹陷害他,我呸,这种狗东西,我们经常和坏蛋打交道,见得多了去了,哪个坏蛋会说自己坏?被我们抓的坏蛋,谁不是把责任把受害人和我们这些办案的人身上推?”
“就是就是,春琴啊,你也是老狱卒了,怎么能信了李德隆的话?”
在众人的责问声中,解春琴再次对上了陈鸢泪眼朦胧的眼,“春琴,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陈鸢不玩虚的,直捣黄龙。
解春琴早就被一声声质问、苛责说得心烦气躁,又被陈鸢矫揉造作之下娇娇弱弱的一盯,心知这不是小姑娘平日里清冷疏离的模样,小贱人就是故意当着众人装柔弱讨同情。
解春琴更加忍不住对陈鸢的厌恶,“惯会装柔弱的小娼妇,我讨厌你还需要理由?”
无能狂怒之下骂的脏话,吓得大家难以置信的看着解春琴。
已经破罐子破摔的解春琴哪里还在意大家对她的看法,这破狱卒的活儿,不干就不干了呗!
她觉得自己委屈的很,不说出来不痛快,“李菲,你知道自己多恶心多晦气么?你不知道你给我带来多大的困扰么?”
解春琴瑟瑟发抖的抱着肩膀,几欲作呕,“一想着你摸过尸体的手,会触碰到我的身体、我的衣衫、我的床,我就恶心得吃不好睡不好,晦气如你,能有点自知之明么?义庄有那么多房间,你住那里不好么?为什么要来和我住一块儿?”
“放肆!”
听到熟悉的呵斥声,食堂内吃饭的人,纷纷朝大门方向看去。
还没换下官袍的管知县另外三个大人以及于全等衙役的簇拥下,走进了食堂。
四个大人从不来食堂与众人同食,哪怕公务繁忙无法回家吃饭,也自有衙役来食堂把饭菜给他们端过去,因此对于他们的出现,众人十分惊讶。
“大胆谢春琴,你当县衙是你家不成?东厢房是朝廷为所有县衙公人提供的住处,不管是衙役、”
别看只是一根棍子,被曾水笙舞得虎虎生风,大开大合之间有招有式,一群人为了躲他、左右突击。
这群人全都是胡廷芳这般的女流,功夫最好的吴睿江在牢里,其他会点拳脚功夫的男人在邓裴明那边。
男人们想来救援已来不及,一时让曾水笙大耍威风,吓得女眷们哇哇大叫,哪里还见得方才教训陈鸢时拿腔作调端庄娴雅的大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