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周氏、董刘氏、董椿苗、董承宗胃部消化情况和董珊一样。
陈鸢把董三宝的遗体留在最后检查,剖开肠胃后,“胃内充满食物呈现原始状态而没有消化。”
还记着陈鸢所教,葛县尉凑到尸体上方,往里看了一眼,忍着呕吐的欲望发问,“那说明,他刚吃了饭不久就死了。”
离得近,再不想听,也听了一耳朵的三个衙役,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田坡,“怎么可能呢,一家六口,照理来说同吃同住,为何有五个是饭后两个时辰左右死的,而董三宝吃了饭就死了?”
罗照想起一种可能,“难道董三宝吃的那份毒量最大?”
梁茁,“对啊,不然若董三宝先吃,立刻就被毒死了,其他五个人肯定不会傻傻的再去吃有毒的食物了。”
刘晏淳一直跟着陈鸢,知道的消息比他们全一些,“董三宝死亡时间比家里五人早一天左右,他们不是同一天中毒。”
“他们不是死在一起的么,董三宝都死了,家里五人干嘛不报官?”田坡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
罗照给出一个解释,“或许是,他们被凶手控制住了,没办法报官。”
梁茁顺着两个同僚的思维分析,“那个凶手控制了董家全家人,先杀了董三宝,第二天,再毒杀了剩下五人,凶手这么做,肯定是杀鸡儆猴,他应该在董家找东西,想吓唬董家人坦白。”
说到最后,罗照和田坡都附和起来,“梁茁,你都能当推官了,分析的有理有据。”
“哪里有理有据了?”刘晏淳止不住的嗤笑一声。
对于这个小白脸,县衙的男人们少有看得顺眼的,罗照就是其中一个,“刘学徒,你不赞同梁茁的说法,就说出你的分析呗,让葛县尉看看谁的分析更在理。”
“线索太少,我才不做推测呢,我只知道,你们在瞎推测。”刘晏淳傲然的抬了抬下巴,像个在鸡群里开屏得瑟着抖屁股的孔雀。
指着最完整的董珊的尸体,“董家六人身上并没有捆绑导致的勒痕,也无其他淤伤,说明他们并没有被凶手控制。”
“哼,你是仵作学徒,知道的当然比我们多。”三人不服气的哼哼起来。
不管哪班衙役,在葛县尉看来,都是一视同仁的,“所以我才叫你们多学学,懂得多,以后立功的机会就更大,快班的衙役也非一开始就知道这些理论。”
“谢葛县尉栽培!”这下子,三人被堵了嘴,也明白了葛县尉的用意。
皂班的活儿,在三班衙役里可谓最轻松、最有面子的,职掌站堂行刑,知县出门则左右护卫开道。
但说到破案立功、缉拿凶徒这等有赏金的好事,基本与他们无缘。
哪怕有人想办事上衙门打点,钱多的人都直接找吏胥去了,给到衙役手里的都是问路钱,没几个子儿。
能在外头能捞油水的,也是快班和壮班。
要想钱多,路正,还是立功领赏钱最稳。
------题外话------
对不起啊,前段时间胃病犯了,当时一天内作了大死。
吃了两把生花生米、七个橘子(我妈摘回来的特好吃,很新鲜)、一袋双倍辣火鸡面,一袋麻辣风干牛肉干及里面剩下的辣椒面,然后就上吐下泻,搞得人崩溃了几天,反复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