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急又气，“你个白痴，你知道我能躲开的！”

霍云寂怔了怔，“忘了。”

看到陆漫歌拿刀刺过去的瞬间，他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哪里顾得上想那么多。

“不行，马上去医院！”

陆漫歌那一刀用了全身力气，万一伤到手骨就麻烦了。

“霍总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漫歌有些手足无措，仿佛刚才的歇斯底里只是一场幻觉。

霍云寂看着她，目光前所未有的冷冽，“去跟警察说吧。”

陆漫歌知道自己完了，紧咬唇瓣的哀求道，“陆总，我不怕坐牢，也不怕被万人责骂，只求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舒婳最烦这种道德绑架，“得了吧，你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的私心而已。”

“你闭嘴！”

陆漫歌眼尾通红，“我认识霍总的时候，公司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工作室，我也什么都不懂，是霍总教我一步步的成长，我们互相依靠，才有了今天的临天集团！”

“好好的创业励志故事，怎么被你说的好像霍云寂飞黄腾达之后，抛弃了你这个糟糠之妻。”

舒婳一撇嘴，“临天的元老又不止你一个，如果每个人都要让他负责，他得娶多少男人女人？”

霍云寂脸色一黑。

呵，听听，说的都是什么胡话。

“你懂个屁！”

陆漫歌忍不住爆了粗，表情执拗道，“我感觉的出来，霍总对我不同，不然他为什么同意我的工作室挂在临天名下？”

“最早跟随我的那一批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条件。”

霍云寂冷淡斜睨了她一眼，“你，从不是我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