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晔根本没放在心上，看着沈知清略显苍白的容颜，眼神闪过一丝怜惜。

“让你受惊了。”

沈知清沉静抬眸，“放我走。”

四目相对，霍天晔看到她眼里的决心。

“等下再说。”

他神色冷了冷，很快又恢复成和颜悦色的样子。

目光一扫闲杂人等，“管好自己的嘴，去休息吧。”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飞快撤退。

“舒婳，你扶知清回房。”

舒婳知道他这是想和霍夫人单独聊聊，正巧她也想问问妈妈的意思，也没有反对。

沈知清拒绝了她的搀扶，身影融入夜色。

清场过后，厅内只剩下霍天晔夫妻，以及霍云寂。

“没一早告诉你，是我的错。”

霍天晔率先打破沉默，“一开始，我只是拿沈知清当做威胁云寂的筹码，我从没想过会对她动心。”

霍夫人脸上好似蒙着一层灰色，使得她像是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你真恶心。”

霍天晔也不恼，“只要能达到目的，我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霍夫人气的胸脯一起一伏，“你和谁在一起我都可以不管，但沈知清不行！”

“你阻止不了我。”

“霍天晔！”

霍夫人一拍座椅扶手，忍无可忍。

“把亲家变成自己上不得台面的情人，真亏你想的出来！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舒婳和云寂？你这个当爸的为老不尊，凭什么连累孩子们？”

她越说越气，“你要是认定了沈知清，大可以金屋藏娇，一直隐瞒她的身份，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霍天晔掐了掐眉心，“我不想委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