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婳婳，似乎回来了。

她到底有多少副面孔，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沈知清狠狠按了按太阳穴，不是说好了抛掉以前吗？她怎么又开始纠结了。

“我累了，想休息。”

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恶劣，没了和舒婳交谈的兴趣。

舒婳又嘱咐了几句，离开了霍宅。

走出大门，正好看见霍天晔的车开了过来。

停车，一边车门打开。

“上来。”

舒婳钻进后车座，见霍天晔神色焦躁，像是一只找不到出路的没头苍蝇，不由讥讽道，“你已经达到目的，怎么还摆出这副死人脸？”

霍天晔竟然没有生气，或者说他心里太乱，根本没听清她说的话。

“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哈？”

舒婳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想让受害者爱上施暴者，只有一种可能知道么。”

霍天晔压下她形容自己是施暴者的不满，“什么？”

“对方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霍天晔听懂了她的话意，脸色变得难看，“只要知清不产生离开我的念头，我舍不得伤她一根头发。”

对此，舒婳翻了一个白眼。

打着爱的名义伤害别人，还觉得自己挺伟大。

“算了，余生漫漫，我有的是时间。”

霍天晔放弃纠结，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