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罪恶的证据。”
此言一出,全屋静到呼吸可闻。
“我们查到他和一个人正在暗中勾结,看样子应该是储存了不少粮食,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田契的事固然可恶,但也是平罗县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可屯粮的意义不同,是以顾向晚此时便没有提。
“储粮?”
张友生眉头也是一瞬间皱起,“私自大量储粮这可是大罪。”
“是啊,可惜那里信太多,当时的情况没能让我们全部查看完,也不知其中有没有包含对方身份的信件,那些粮又究竟送去了哪里。”
幕后的人尚且身份不明,顾向晚担心打草惊蛇,就没有将那些信给拿回来,不过阅览过的几封信件内容虽短,却可以清楚地看出来笔迹出自同一人之手,她已经留下了照片,日后也许有机会找到信是谁写的。
“这个齐远不简单,本以为他只是单纯没良心,可现在看来,他只怕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
张友生满眼都是郑重,比之前更加看重这件事。
顾向晚想了想,道:“咱们得让大人知道,但不能贸然直说。”
哪怕县令绝对不会怪罪他们,可夜探别人家说出去终究是不光彩的事。
“最好是让大人亲自发现。”张友生点着头缓缓附和。
一家人都皱眉沉思起来,想让县令大人发现难度还是挺大的,总不能随随便便去搜查别人家吧?
顾向晚回神,见大家苦恼的模样,不由失笑,“行了,现在也不早了,大家都快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还有,羸刹明日继续去齐家监督。”
“好。”
羸刹应了一声,家里其他人也点了点头,各自歇下了。
回了房间,顾向晚把带着装了夜行衣的布包进了空间,随手放在沙发上,便拿出那些契约研究了起来。
这些东西怎么处置比较好?
一张张看过去,发现这所谓契约只要销毁掉,便直接无效了。
她心中微动,也许可以物归原主,属于谁的还回给谁,也算造福于民了。
她倒是没有想过要自己留下,如果是为了钱财而去,她就不会把那些房契地契留给齐远了,只是单纯看不过百姓们被欺压而已。
有了打算,她便不再多想,先去洗澡休息,又开始了在空间内的照常忙碌。
第二天一大早,羸刹拿了杯豆浆一边喝着一边去了齐家盯梢,田契丢失的事定然瞒不住太久,他的任务就是在这里看着齐家有没有新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