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张根没好意思说,“哈哈哈,瞎聊,你们这是弄得啥?”
“木炭,有了这个冬天就不冷了。”
他们这些节俭的老百姓冬天一直是靠烧柴度过的,尤其是张根他们这些边疆人,普遍经济低,木炭从来都是存在于传言中,从没见过。
现在一听就愣住了,睁大眼睛仔细端详起来。
“这就是木炭?哪来的这么多?得多少钱啊。”
“都是咱自己做的,没花钱。”
张根嘴巴微张,表情呆呆的。
他孙女还会做木炭了?
这么牛?!
顾向晚还在继续说着:“我给您和奶奶放下一些,再给师父和村长爷爷他们送点过去。”
“对,对,应该的。”
三人把一部分木炭搬进了柴房,顾向晚和羸刹便推着剩下的去了张四叔家。
把搬木炭的差事交给了羸刹和张民他们,她直接进了张四叔房间。
“师父。”
“乖徒儿来啦。”
案桌前的张四叔眉眼微扬,放下毛笔,拄着拐杖向她走来。
在坚持不懈的锻炼与护理下,张四叔现在行动上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肯定不如以前自如,反应力也慢了许多。
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精气神,张四叔自己都不清楚怎么每天那么精力旺盛,好像由内而外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宝贝徒儿当初给他喝了什么。
顾向晚快走几步上前搀扶住他,把老人家扶至炕边坐下,而后自己搬了个板凳坐在下首。
“今日来找师父可是有什么事?”张四叔苍老的脸上布满慈祥。
“是有点事。”
顾向晚将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取下,在炕沿边打开。
口中说着:“当初逃荒的时候见师父对我爹的伤药感兴趣,这些药是小妮儿特意给您求来的。”
他们这一走村里谁有点什么事全都要靠张四叔了,留下一些药,她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