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宗琳说起了守桥人的事。
直到现在,我也还能感受到叶子坠子的灼热。
不知这个坠子的灼热,会不会因为守桥人的靠近,而在温度上有所变化,目前而言,我没有感觉得到变化,灼热感是差不多的。
之前没有好好问席暮离,不敢去下定论!
如果贸然认为,灼热感和与守桥人的距离有关,会影响对守桥人位置的判断。
稍有大意,可能会造成无法挽救的后果!
宗琳疑惑,道:“按你所说,他跟踪了我们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动手,会不会本身就不打算加害我们?”
我说道:“我有过这个怀疑,不过关于守桥人的事情,感觉上有些不一般,不排除对方是在等下手的机会。”
宗琳道:“这倒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说着,看我在考虑,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澹台他们。”
我摇头,道:“现在事情还没有下定论,轻易跟他们说这件事,会让他们分心,不利于我们崆量山的行动。”
她思索着点头,道:“也是,不过,你不会是打算留在我这里过夜吧?”
我一愣,尴尬的挠了挠头,道:“那个...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有安全感,再说,咱也不是没在同一间房睡过...”
话音还没落,自己遭受了这婆娘惨绝人寰的蹂~躏。
项链坠子的灼热感一直在,我确实不好独处。
宗琳只好让我在她这里打地铺,她睡大床。
我感受着项链坠子的灼烧,哪能睡得着。
在差不多凌晨两点,灼热感才消失。
自己也早已因为数个小时把注意力集中在灼热感上,早已疲惫不堪,灼热感一消失,片刻的功夫就睡着了。
第二天。
一大早施安柔过来敲门,我潜意识的起来去开门。
门才刚开,她就迫不及待的推开门,猛得扑来...
我完全是懵比状态,只听一声大喝,随后就是一声“哈哈,看我的抓胸十八招,第一招,掐得你痛”!
我愣眼一看,刚看到施安柔得意的笑脸,就感觉自己的右胸,被一手抓上,大力的一抓...
这一下,我立马就清醒了,忍不住“啊”的一声,足足有延长十秒中的哀嚎。
施安柔看到我,手中还抓了两爪,吓了一跳,道:“卧槽,我来错房间了!”
我搓着被她抓的地方,想不到这婆娘这么狠,而且还有这口喜好,我擦咧~
宗琳走出来,哈哈大笑,猥琐道:“哈哈,小安柔,你还想偷袭我,怎么样,这流氓的胸好不好捏~”
施安柔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道:“我就说你们两个有一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啧啧啧啧...瞧姓王的一脸疲态,昨晚不知哼哼了几回,怪不得我一大早就听说,昨晚某个房间有人在大战,哈哈,原来是你们,哈哈~咳咳...”
施安柔笑得都咳嗽了起来,看着我们的眼神,有一种你懂得的神色。
宗琳怒道:“我们没有,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来啊,谁怕谁,敢做不敢认!”
“哎呀我去,姐姐好好跟你解释解释!”
“...”
这两个女人,一言不合就打上了。
打归打,还在房间的玄关这里打。
我哪有胆参与这场撕打,想要出去,结果刚要出门,被施安柔捉着后背的衣服,楞是给我摔了回来。
她还关上了房门,大笑道:“捉奸在床,男主角怎么能跑!”
“...”
我一阵无语。
这两个婆娘打得正火热,我劝也劝不住,走也走不了。
想要安静在一边看着吧,她们还不让我舒坦。
一走就抓我衣服。
这下好了,我的廉价衣服活生生被她们给撕烂。
此时的我,说句实在的,就好比是被野兽蹂~躏了的少女,身上的衣物没一块是完整的...
大战在她们两个相互用手脚锁着对方而结束。
她们也不是真打,只是在打闹上多了一丁点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