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不和,守桥人之争不可避免。
最后在冥官的安排下,双方就以决斗的方式,决出哪一派可以继任守桥人。
很显然,席家在内的一派输了。
守桥人并非是某一个家族,这些人都是冥官所挑选的,世袭制。
发展到如今,守桥人就好比是一个公司,有层层的职业区分,但都不是一个家族的人!
席家所在的派系输了之后,这些家族就不再有守桥人的资格。
另一派系的人,利用自身在地府的权力,在人间为难席家所在一派的人。
席家受迫之际,来到了江东,才有了被梦仙所救,最后在这千百年间开枝散叶,有了如今的家族规模!
在此期间,席家还是不少受到守桥人的迫害。
可今时不同往日,在战事少发的年代,冥官们的时间也空闲了不少,不乏注意阳间的事情,这才让守桥人收敛。
之前席家之所以灭江东的张家,就是因为后者被守桥人所挑拨,在得到了梦仙的同意后,才对张家动的手!
张家覆灭,席家彻底成为了江东头号大家族。
不过席家惧怕守桥人,故而行迹十分低调,这么多年里,席暮离是唯一一个离开过江东的人。
而席暮离之所以能离开,全部是因为梦仙的安排!
席家人不知道梦仙这么做为何,但梦仙是他们的恩人,也是立足在江东的根本,梦仙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向来都不会反抗。
在众位长老的口中,梦仙并没有奴役他们,也没有上下级区分,他们平常也只是替梦仙做一些,被当地人传呼其神的法事,就连当地的迷信也不管。
大长老拿着我从脖子上弄下来的彼岸叶,道:“近些年来,我们不曾和守桥人接触,但这些人以往如此暴戾,不可能短时间变好,他们盯上你,所为是仙经,切不可让如此重要之物落于这等歹徒手中!”
我问道:“仙经一事,不知长老知道多少?”
大长老道:“此经被严家所管,所谓的后来有守桥人所护,这都是那些人对严家的逼迫,刻意制造什么主次关系,无非是想夺取仙经罢了。”
说着,把彼岸叶递给我。
我接过彼岸叶,戴回脖子上,道:“其实我也对守桥人不相信,以我和席家的接触,想必他们也早已察觉到了这点。”
说着,我看向天空,叹息一声,而后露出一个阳光的笑意,道:“看来我们大家都在装傻。”
是啊,都在装傻。
守桥人明知我身边有席家的人,不害怕我知道实情后,会对他们动手,不是知道席家不会轻易跟我说这些事,而是他们知道我根本不敢动他们。
特别是知道他们的详细身份后!
和冥官交手,岂不是找死?
我确实不敢对他们动手!
当然,冥官也并非天下无敌,若是做了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地府不会不理。
不过地府是何等的存在,一般的事情根本不会去管。
加上守桥人有如此身份,早已经不知在人鬼两界打通了多少关系。
我虽然有卦师天命,但对比起来还是太嫩了,盲目交恶,只会适得其反。
现在他们有求于我,仙经不完整,他们是不会动我的。
有人可能会好奇,我为什么不在仙经的事情上,对他们有过分的要求等等。
其实不是我不懂得,而是我不能做,因为他们现在还是比较礼貌的,要是对我身边的人动手,胁迫我去完整仙经,我届时不得不做!
这一次来到席家,我解开了心头的疑惑。
席家人并不希望我替席家报仇,只是告诫我,仙经千万不要落在守桥人的手中。
说完这些后,我就和席暮离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席暮离很安静。
面对我在席家的轻薄,还有现在一些口头上的调戏,她没有责备我,更没有揍我的意思。
在经过一个偏僻的路口时,她把车子开了进去。
不待我询问,她已经刹住了车,身子灵活的从驾驶座来到了后座,一下子把我抱住,柔糯的红唇压在了我的嘴巴上...
...
在席家祠堂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席暮离感情的不同了。
我了解她的个性,让她感情发生变化,不是因为我在众长老前说了多么好听的话,而是席家的压力压在了我的身上。
她是清楚我们之间的情侣关系并非真实,如此情况下我坦然承担席家的事,对她而言是一种感动。
以往的种种接触,虽然看起来大家关系普通,其实我早已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差一层轻纱而已。
让我打开她心门前的这层轻纱的契机,便是席家的秘辛!
激烈的亲吻在我有了生理反应时停下。
席暮离脸红红的骂了我两声“流氓”,还外加了两个爆栗,最后开车回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