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兰干脆破拐子破摔了，“我胡说？难道你自己的心理还不清楚吗？恐怕孩子们还都不知道吧，南诺的母亲，就是你的旧情人，要不是她找你帮忙收留南诺，现在南诺怎么会在我们家里？你是念及你们的旧情，才对南诺的感情不一般了。”

当年的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当着孩子们的面被许海兰全部抖出来，令秦致国的心生出别样的滋味来。

声音像是从嗓子底发出来，“你不要再说了，当年收留南诺在家，也是经过你同意的，你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

许海兰不依不饶起来。

“我当然得说，我怎么可能不说？你现在对南诺百般的维护，都是因为你还对她的母亲存在感情。”

“她已经死了，你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就算是可怜南诺，可怜她从小没了双亲，你也不能这么做！她既然跟顾郁琛结婚了，就让她好好的生活不好吗？”

秦致国的眼睛里带着干涩的疼痛，几乎是祈求的声音跟许海兰开口了。

许海兰却冷笑一声。

“我可怜她？那谁来可怜可怜我？我的丈夫，心里还装着别的女人，对旧情人的孩子比对自己的孩子还好，你只想到了南诺的幸福，你怎么不想想以柔的未来？”

秦致国无力的坐下来，身子乏力的用双手撑着额头，睁不开眼睛。

秦以柔配合的掉下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