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琛手里夹着烟，没作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秦淮倒是不介意，手指一边轻揉着，一边喃喃自语。

“不管你作何选择，我都尊重你的决定，其实想想，南小姐也挺不容易的，三年自己带着孩子，在异国他乡生活，现在回国，孩子被一下带走，心里难免不适应。”

安静中，顾郁琛忽然睁开眼。

“这么说，你觉得她可怜？”

秦淮愣住，猜不透他心里所想。

秦淮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顾郁琛拂开她的手，把燃了半截的烟掐灭。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句话，短短几个字，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秦淮心头一喜，嘴角微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顾郁琛挥挥手，“没什么事你先回去，我这里不需要你。”

秦淮忙要退出来，走到门口，却听见顾郁琛叫她。

“还有，以后叫我顾先生。”

秦淮心里咯噔一下。

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僵住。

顾郁琛让她叫顾先生。

即使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也不可以。

她脸色苍白，看着顾郁琛正在吸烟的样子，目光沉郁，幽深黯淡，不知道所想。

“有个明星，叫秦珊珊的，是不是能放了？”

顾郁琛吞云吐雾，眯起眼睛看他，目光淡淡，“他们求到你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