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不要,有人…”
乾坤子紧张的眼珠子乱飘,却发现楚清峭云暮雪已经不知道啥时候退出了洞外,不见了。
小俩口在洞外你看我我看你,半晌楚清峭才憋出一句:“坤坤寄了。老头摸样他师姐的下得去嘴啊。”
就你也敢笑创世神怕老婆?
创世神打不过老婆,没办法啊,你呢?
化身被金元婴摁在墙上,还“不要,有人”,都不算元婴,复活过来修为只有筑基……
云暮雪仰首望天,良久才叹了口气:“一代天师乾坤子,陨落了…只剩一只小光团了…”
楚清峭道:“不是挺好嘛?我写他做和你作对还可以,亲眼看他和你作对怕是看不下去。以后这个样子…虽然不知道他师姐会不会撺掇他和你作对,但好歹两人有了点绕指柔,没那么多小心思了吧…”
云暮雪斜睨了他一眼:“那女子赤身,你看得很爽吧?”
楚清峭愣了一下:“我、我没关注这个啊…你重点在看什么呢…”
“什么颜色的?”
“红毛不祥啊等等,我不是故意看的!救命啊!嗷”
洞里洞外,“父子俩”都被自家师父师姐骑在身上乱杀,仿佛显示出天道隐藏的真正法则。
不是骑师。
分明是被骑。
其实小光团还是要比爸爸好点的。
至少这货现在是道门领袖,正统大天师,碧云轩老祖,天云大陆活的最久的人,除云暮雪外天云大陆修为第一的人物。
碧云轩老祖秘境里,幻化出了桌椅,乾坤子身披法袍、乖乖坐在次位上,正在招待创世神饮酒:“我们道门的云梦天下酒,创世神且试试,比谢九霄那种娘炮酒如何?”
那女子就盈盈垂首立在身边,如同侍女。
楚清峭和云暮雪并肩而坐,两人都忍不住抬头在他俩身上看过来又看过去,楚清峭啧啧有声道:“坤坤啊,够厉害哈。”
乾坤子大手一挥:“那是自然,男人宴客,女人有什么上桌地份?”
着虎目就在扫云暮雪,云暮雪面无表情地把剑往石台上一放,“铛”的一声。
“啧…”乾坤子咂咂嘴:“行行行,你修行高,算你一位。也就是咱父神镇不住,丢人。”
楚清峭也在咂嘴:“坤坤啊,你皮痒?”
心中暗道今天这逼被乾坤子装去了,呜呜呜……人家怎么就能这么硬?
“没有没有…”乾坤子干咳:“除此之外,父神还是伟大的,无所不能的,普照天下的…”
“有屁就放。”
“没有没有,纯粹为了表达对父神的谢意,贱内的复活完全是父神之恩,我是特意让她来拜谢父神的…”
着使了个眼色,那女子立即盈盈跪倒,五体投地地参拜:“眷族宋玉姮,拜见父神,谢过父神救命之恩。”
“宋玉姮,你的名字?”
“是……”
“你的名字都不是我起的,严格来也不算所谓眷族,不像你家坤坤,真我儿子。所以你们至少这事儿不算乱”
乾坤子:“?”
宋玉姮:“…”
两人都很无语地偷瞄云暮雪,云暮雪的脸色已经憋得酱紫。
我们不算乱,这意思那你俩就真是乱了对吧…
“咳。”楚清峭板起脸来:“少跟我旁敲侧击的了,你们那点花花肠子还想瞒我,无非是想问她寿元的问题吧。”
宋玉姮再度垂首叩的。
乾坤子赔笑:“父神果然明见万里。如果她现在是个正常修士,老道…哦,我还是有办法的,让她突破大乘对我来应该不是问题。但她现在这个存在的状态有点古怪,我们双那个修,我都找不到她的气海在哪,和散功无异,这状态我真不知如何帮她提升和存续,万一三年后真没了,我
“你怎么?”楚清峭似笑非笑:“不是没女人的事么?不是女人只会拖累你修行的速度么?哪位大放其词说‘老道是谁?老道怎么可能会眷恋女人?’这可是你说的啊。”
乾坤子感觉这狗天道多少带点个人情绪,搁这找茬呢,只得赔笑不言。
楚清峭装模作样地喝了一杯云梦天下酒,不料准备不足,被呛的喉头都在冒青烟,生生维持一个父神的逼格面无表情:“
她这个状况,以目前人界的修行法,是无解的。
“父神您话为什么会冒烟…不是,你耳朵都冒烟了…”炎千烈幸灾乐祸。
跪伏于地的宋玉姮微微转头,瞪了他一眼。
乾坤子脸色大变,迅速乖巧坐:“咳咳,父神吞云吐雾,果然道骨仙风,我等不胜仰慕。呃,人界的修行法无解,这意思是不是要打上天界去?”
“她这个状态,其实该叫鬼修,其法门和正常金丹元婴是无法对应的。我做了地府的设定,但是人界是没有这种法的,而且还没有记载。你搞不清楚正常。
乾坤子有些小小的紧张:“三年之内,能入地否?”
楚清峭微微一笑:“能。不用三年。”
乾坤子狂喜:“父神还需什么关卡,要砍谁,忠诚的乾坤子立刻带着碧云轩捉来献于麾下!”
楚清峭千辛万苦地压制了在体内乱窜的酒意,长长呼出一口白气:“也没什么,我的丹药用完了,你懂的。”
“喂…”乾坤子有点不爽:“我现在都这么听你的了,你也不能就这么大材小用吧…我碧云轩老祖堂堂…”
话音未落,宋玉姮低声道:“愿为父神炼丹。”
“…我乾坤子堂堂阳丹魂火,贱内本就拥有阴雀火,阴阳共炼,包保父神之丹再升品级,多难的丹都炼得出来!”
楚清峭带着云暮雪,功行圆满地离开了碧云轩。
这事儿算是完了。
乾坤子也算是完了。
“我还以为以十几万年前的人是慕强的,宋玉姮真被乾坤子征服得服服帖帖呢。”云暮雪御剑而行,悠悠道:“搞了半天,人家慕的强是你,不敢入座是因你,五体投地也是因你,压根就不是因为乾坤子有什么家庭地位,她才是你的真舔狗,反倒带得乾坤子无奈跟着舔。
楚清峭坐在她身后,叉腰:“想想也正常啊,你们或有逆天之意,一个区区元婴,现在只有筑基的小修士,当然只会敬畏天道,尤其是刚刚复活了她的天道,那更是无限放大尊崇了。坤坤又是个耙耳朵,实惨。
“你是不是很得意?”云暮雪冷笑:“我怀疑你让侍寝都有可能真愿意,要不要试试啊?”
楚清峭汗毛都掉了一地:“死万年陈醋坛子,什么东西都能转到吃醋,真有你的。”
“鬼才吃你的醋,你敢你没那种飘了的想法?”
“当然没有,那是个那可是个老老老太太啊,你当我脑子坏了?而且你真以为坤坤没脾气啊,我吃撑了我…”
“也就是换个背景,普通人家你就会要侍寝了是吧?”
“你这逻辑用了几次了,有完没完…琼瑶剧少看点啊!”
“在我被害的风评没挽回之前,没完!”
“哪有什么被害的风评。”楚清峭笑嘻嘻:“人宋玉姮不还说了,哪来的道牌坊,玩儿嗯,不开心么?”
“想说宋玉姮和乾坤子是吧?”云暮雪冷笑着哼哼道:“人家是师姐和师弟,乾坤子的家庭地位是假的,实际是个耙耳朵,你要吗?”
“这需要吗?我就是啊。”
“…脸呢我们的创世神?”
“那玩意多少钱一斤,有雪雪香吗?”
云暮雪翻了个白眼。
其实云暮雪觉得乾坤子是真耙耳朵,反而楚清峭不太算来着。
在很多时候,云暮雪自动化身小助理一言不发,不是因为多自觉,而是因为楚清峭太强势。
本以为在现世之时,自己事实属于一种依附和习,造成他的心态强势,到了书里会反过来,所以心心念念要做师父嘛,还督促着冷脸逼他。
结果走出江湖,才发现这狗天道更强势。
天道终究是天道,有时候云暮雪都觉得挺憋人的,没有用武之地嘛。
佛陀一战,请试人间剑,她真不知多畅快。
她幽幽叹了口气:“天道呢,能不要这么死皮赖脸的么,有点气度行不行,你在坤坤面前都快保不住威严了。”
“害,其实坤坤不吃威严那套,随性点他更喜欢,会觉得跟个大佬不寒碜。你别忘了他自己说的,他小时候可是跟乞丐混黑道的。”
云暮雪想了想,沉默。
他看得很清楚。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里的每一个人。
“话说坤坤的家庭地位是假的,但他和师姐的关系可是真的呀。”楚清峭说着说着就从后面搂上了云暮雪的腰:“他这种速度与坦率,这才是最值得我们学习的……”
“你走开啊,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