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经历多了，心也就会变硬。”

系统，“不应该是脸皮会变厚嘛？”

段容殊，“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赵淮小心地把糖抠下来,没有丝毫嫌弃，这让默默观察的荣坚很满意。

段容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在的牙，他本来是想把糖咬断的，结果越咬越深也不见得能咬断。

赵淮拿着帕子粗糙地擦了一下手，见他嘴里还有，想上手再给他掏出来。

段容殊向后躲，“唔可以系己西。”

然后托着腮在那嘎嘣咬，要不是嘴里塞满了他也不会伸不出舌头，糖若不是黏住了牙，也不会咬不了嘴里的东西。

赵淮在一旁耐心地给他喂水，“以后不准这么干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段容殊忍不住打了个嗝，“知道了。”

他以后打死都不会这么干了，水都快灌饱了。

事也谈过了，荣坚要带着荣毅离开。

赵淮挽留他们吃饭，像是寻常人家一样，不过荣坚执意推脱，段容殊便送他们出门。

赵淮也跟了出去，但荣坚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他只好先回殿中。

赵澄脸都要笑抽了，“弟夫人什么都好，陛下也得看好了，怪不得他舅这么担心。”

赵淮，“朕以后会看好，二哥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赵澄立马直起身，“臣身子不好，还是不要耽误别人了。”

“二哥怎么就知道一定是耽误呢？”

赵澄微微皱起眉头，“陛下是说有人想当王妃是为了臣的财产？”

赵淮无奈扶额道，“二哥的身子保养得当与常人无异，不过二哥是该吃药，当初怎么没说毒已经深入脑子了？”

赵澄,“怎么了？媳妇儿缺心眼你喜欢得不行，哥哥你就嫌弃。”

“都说兄弟如手足，媳妇如衣服，怎么这么偏心呢？”

赵淮冷冷地说，“朕可以拄拐，但是不可以裸奔。”

赵澄，“……”挺有道理的。

“哎，怎么听说老五要不行了。”

赵淮顿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嗯。”

赵澄，“就说一个嗯字啊？”

赵淮看了眼门外，“朕下的手。”

赵澄叹了口气，“虽说手上不能沾兄弟的血，但毕竟他先不仁。”

“……但……但是下那个药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赵淮，“？”

他让人下什么药了？

这事好像是颜济管的。

赵澄看他疑惑不似作伪，“听说他王府每日要进上百个腰子，那封地的青楼都被他包了场，不会是想多留几个种吧？”

赵淮好像知道了颜济下的什么药，一定要好好给他个赏。

不但能折磨赵五，还能毁掉他的名声，此计甚好！

赵澄接着道，“不过他的小妾是真的多，到底哪来那么多钱养？”

“臣的后院最多的只有母猪，不说……”

他正说着，就见段容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一旁静悄悄地听他说他与母猪的事。

段容殊一脸好奇，像是在想安王一大把年纪了为什么后院只有母猪。

一时间几人互相观望。

赵澄和赵淮不知道段容殊有没有听见康王的事。

而段容殊不知道该说尊重还是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