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后,段容殊直奔皇宫,本来他一开始就打算陪易达相过亲就去皇宫的,赵淮这两日很忙,偏偏还想粘着他,他陪在一旁会好很多,所以他保证过吃过午饭就去皇宫陪赵淮。
到了皇宫,段容殊直奔赵淮的寝殿,也不需要传报,宫中的人都认识他,甚至很欢迎。
他把崽子提坐在榻上,然后去翻赵淮的佩剑,自从崽子拿佩剑割过叫花鸡后,赵淮就把佩剑收了起来,要不是那日死皮赖脸地带他观摩寝殿,他还不知道这佩剑放在哪呢。
段容殊亮出剑锋,吹毛断发,果然是把好剑。
今日他就要和赵淮决一死战!
赵淮听见段容殊来了,立刻赶来,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岁安!”
段容殊转头一个眼神扫过去,将他冻在原地,然后拿着剑鞘就要去打赵淮。
殿外,几个暗卫在秘密交流,“我们要去护驾吗?”
“夫夫打架我们过去就是破坏情趣。”
“你说的打架他正经吗?”
……
段容殊拿着剑鞘上去,赵淮也不躲,这让段容殊有些恼火。
他抽了赵淮胳膊一下,赵淮立刻半跪着抱住他的腰,“岁安,好疼!”
段容殊,“……”
整的他使多大劲似的。
一点意思也没有,段容殊直接把赵淮的宝贝佩剑扔在地上,赵淮什么话也没说,就抱着他蹭。
赵潜捂着眼睛叹了口气,试图挽留一点赵淮作为父亲的高大形象。
赵淮蹭蹭后感觉段容殊气可能是消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段容殊在他心中很是娇弱,只要不偷偷哭就行了。
他闻着段容殊身上的味道,以往都是清甜夹杂着药香,但现在掺了些脂粉味,若不是和女子待在一起时间长,是不可能染上的。
段容殊拍了拍他的脑袋,“闻什么呢你,跟狗一样。”
语调中带着怒气,赵淮一副无赖样,他能轻而易举地消气?
他以前再气可是没有要拿剑追赵淮过。
赵淮委屈道,“岁安,你身上有脂粉味。”
段容殊不能闻浓香,所以家中的侍女都很少用香粉,而荣欢耍刀弄枪的,根本不感兴趣。
嚯,这鼻子比狗还灵!
段容殊解释道,“应该今天相亲的时候沾上的。”
一直到吃饭,他都是保持距离的,但是在送人离开时,其中一个姑娘不小心撞到了他。
说实话,谁和易达相的亲他都不知道,毕竟他连人脸都没记住。
而赵淮就像是吃了炸药一般,“相亲?!前几日我们才刚刚订亲,今天你就要相亲!”
这是想搞一夫一妻制吗?
对了,以后没准还有个未婚夫。
段容殊被震得捂住耳朵,他也成心想气气赵淮,蹙着眉道,“啊是是是,我立马带着孩子改嫁!”
改嫁?赵潜顿时竖起耳朵,哦,带着他啊,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