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沉默了半天,然后开始怀疑自己的代码是不是乱了。
“……涨了?真涨了!”
段容殊兴奋道,“涨多少?”
系统,“算一下,你能多活一分钟,砍半就是半分钟。”
段容殊一听,开始准备专心敲木鱼,“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他甚至让刘叔给他准备素食,沐浴更衣后再去敲。
刘叔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大喊着跑去找荣坚,“天爷嘞,舅老爷快来,主子要出家了!”
甚至连荣老爷子都惊动了,他跑来心疼地摸着段容殊的脑袋,然后说,“孙儿啊,脑袋秃了可就不好看了。”
段容殊轻轻摇晃脑袋,“外祖父,我用的防脱洗发水,不会秃头。”
荣老爷子,“可是你出家不就得剃秃头了吗?”
段容殊,“?”
“我没要出家啊,木鱼我敲着玩的。”
荣老爷子松了一口气,“这就好,你大哥还给你找了几个蓝眼睛绿眼睛的帅男靓女呢,到时候看你喜欢哪个。”
段容殊张大嘴巴,“啊?”
荣老爷子又揉了两把他的脑袋,感觉手感不错,但急着回去打麻将,只能再三嘱咐,“敲着玩可以,可不能想着出家啊,他那草再顺靓,但野草多啊!”
直到荣老爷子走后,段容殊仍旧久久不能回神,“有多靓?”
系统,“……”
“再靓也不行,你是有家室的人。”
段容殊哦了一声,继续敲木鱼。
接下来两天,段容殊一直在屋子里敲木鱼,丝毫不在乎外面发生了什么。
赵淮上朝后,朝中众人开始再次瑟瑟发抖,如同赵淮刚登基时一般,大气都不敢出,甚至更厉害。
明明天早就不热了,一个个下了朝后都在那擦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集体肾虚。
丞相叹了口气,“这陛下……怎么回来后更……”更变态了。
“不是说陛下是脑子失忆了嘛?”
“对,听说还和摄政王吵了一架。”
张御史说道,“听我老爹说,摄政王都开始敲木鱼了,怕是要出家。”
众臣大惊:
“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就没人能降得住陛下了吗?”
吴愈,“但陛下还经常给摄政王送东西,一天两趟,所以这是在吵什么架啊?”
“要不咱去求求摄政王吧,这样下去不是个事。”
“对,到时候要是出家了,就得是咱们陪着陛下一起哭了。”
几个人说干就干,到段府时段容殊还是一脸懵。
“各位是有什么事嘛?”
丞相微笑道,“殿下这几日怎么不去上朝啊?”
段容殊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实话实说,“不想上朝,甚至想辞官。”
丞相,“啊?”
“万万不可啊!殿下想想太子,再想想我们!”
段容殊,“?”
想你们干啥?
段容殊此时穿着素白的衣衫,发丝仅用一根发带绑住,一脸茫然的样子还真有点不问世事的感觉。
“哦,我不辞了,你们还有事吗?我还得去敲木鱼呢。”
段容殊摩挲着手上的菩提珠串,是木鱼的赠送品,配合使用效果更佳。
在几人眼里,就是他立马要剃度出家,不问红尘了。
丞相:造孽啊,皇上是真造孽啊!
“殿下千万不要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