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读了几遍,这写了一个小时,又修改了一个多小时的话,终于被她发了出去。
她往下面扒拉了下来。
顿时眼前一黑!
他妈的!怎么还有这么多啊!
她使劲儿戳着翻页键,翻了三页。
她才翻完。
返回最开始的第一页,盛阿兰看着那写下来的一半,忍不住流下心酸又痛苦的泪水,
脑子都快要榨干了。
等把这一切弄完了,盛阿兰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
已经十二点了。
犯困的盛阿兰,在身心疲惫之下,已经没了作妖的念头。
老老实实的睡了一觉。
只是不知道怎么搞的.....
盛阿兰总觉得睡的不是很舒服。
她皱着自己的眉头,无意识的陷入更昏沉的梦里面。
大脑浑浑噩噩。
在盛阿兰的枕头下面,压着一张使用过的符纸,深色的痕迹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盛青周在房间里面静静靠在床头,长腿微微屈起,散开的衣领凹出下陷动人的锁骨,薄薄软软的空调被搭着腹部在床上蜿蜒出弧度。
床头的灯光莹莹,照亮那骨节分明的指尖。
这段时间,那被红绳缠绕着的伤疤已经淡去了不少,虽然看着还是丑陋。
在那粉色的新生疤痕上,森冷的红绳亲亲密密地缠绕在指尖上面,垂下的长长一节,从书壳背面滑落缀在半空。
盛青周十分随意的拎着手里面的书本,他的视线淡淡地朝着某个方向看了眼。
如果视线具有穿透力,那视线对着的方向——正是盛阿兰的房间。
回来的时候,他让盛阿兰背早就该背的秋秋过敏原,可对方根本就什么也背不出!
很显然,这心思就没有用在这上面。
——这是第一件事!
——没准许,谁允许她进秋秋房间的!
这是第二件事。
悠悠书页翻过一篇,盛青周收回视线,眉目温和,又显得无情的冷淡。
做了不好的,没规矩的事情!
当然是要受到处罚教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