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放下东西,想看看信上写了什么。
还没碰到,信就被张启灵收走了。
“这是哥哥给我的。”
张启灵将信折好,放回信封。
“哥哥自己写的,都不记得写了什么?”
“我记性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好阿朝,让我看看,我保证看完之后就还你。”
张启灵直接抽身离开。
让白初自己想写的什么。
张启灵不说还好。
他这么一说,白初还真就好奇自己到底写了什么。
偏偏信被张启灵藏得极好,白初想碰都碰不到。
只能等半夜张启灵睡着了,自己悄悄去看。
张启灵以前没有藏东西的习惯。
这习惯是这些年才养起来的。
为了给白初送礼物。
不过张启灵藏东西也就那几个位置。
以前为了不让他失望,白初才假装自己不知道。
白初小心翼翼摸下床,拉开了抽屉,伸手去摸抽屉最里面。
果然摸到了信封。
他倒要看看自己写了什么。
白初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拆信封。
信封才拆开,后背贴上来一片温热。
“哥哥不乖。”
张启灵将白初手里的信纸抽了出来。
“既然想知道,为何不直接问我。”
张启灵靠在白初肩上,温和的呼吸洒在白初脖颈处,带起一阵痒意。
“连信都不给我看,我问了你会说?”
“我从不会拒绝哥哥的请求。床上除外。”
张启灵握住那截白皙手腕,手指不老实的顺着手臂往上。
月光如水,洒落一地银白。
落在白初头发上,美得不可思议。
他拨开头发,吻落在白初背脊上。
“那你说说。”
“哥哥念给我听。”
张启灵在白初面前展开信纸。
张启灵的恶劣这些年被白初纵容得庞大。
偏偏白初又被他拿捏软肋,或者说白初乐意纵着他。
恶性循环。
以至于张启灵越发肆无忌惮。
于是白初被张启灵抱着,一个字一个字将自己已经遗忘的情书读给张启灵听。
“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张启灵在戒指上落下一吻。
两个人在长白山下住得不知时间。
直到后面,一个电话打到了白初手机上。
是吴峫打来的。
胖子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