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啊。”
初次见面,留云就将凤鸣的好感给刷满了。
凤鸣咽了口唾沫,他一向都是很喜欢鸟类的,肥美多汁,尤其是那种带着骨头一起嚼碎的感觉。
是任何生物都比拟不了的。
“嗯,是鹤。”
留云的语气有些微妙,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凤鸣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有些像是......欲望?
这只刚见面的狐狸脑子里在想什么,他该不会是对自己一见钟情,然后脑子里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自己该怎么拒绝这只一看就很年轻的狐狸比较好?
凤鸣还没开口,留云就在想如何拒绝。
“我喜欢大的。”
“?”
啥玩意儿,留云借风真君说的什么东西?
什么叫做喜欢大的?
“......”
凤鸣的脸长得太嫩了,留云借风真君对他不感兴趣。
自己的嘴快过了脑子开口该怎么办,留云借风真君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为自己找补。
自己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这句话,喜欢大的,什么大的?
“......”
“我也喜欢比我大的大姐姐。”
凤建国叉起腰,她附和着留云借风真君的话,留云借风真君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直接转移了话题,告辞!
“既然你已经找到叔叔了,你就先和叔叔叙旧吧,我出去随便走走。”
留云借风真君的任务就是为了守护凤建国,而凤建国交给凤鸣看管,留云借风真君是放心的。
毕竟凤鸣可是这孩子的亲叔叔,叔叔还能害孩子吗。
“再见了留云姐姐。”
凤建国也没有阻拦留云借风真君的离去,毕竟她说了,她只是去随便走走而已。
自己有什么理由拦着流云借风真君。
“你是故意来稻妻找我的?”
凤鸣听了半天,听出了门道。
自己会和凤建国在鸣神大社见面听起来好像不是巧合啊。
想想也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跟意外。
“对啊。我是有专门我来找你的。
虽然我在璃月虽然玩的很开心,但我还是更想你。”
嘴甜就是讨喜。
凤鸣正打算伸出手摸摸凤建国的头,又突然听到她说:
“可惜我怕是不能在这里待多久了,我刚刚在鸣神大社看到钟老师了。
虽然他穿着巫女服,身材也有点不一样,但我知道,那就是钟先生。
他应该是来抓我回璃月的吧?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动手,我也没见到他。”
“?”
“......”
凤建国竟然没有怀疑那个钟离是假的,也没看出来扮演者就是自己,凤鸣很安心。
“可能是我来了,所以他临时改变主意了吧。”
“也许是这样吧。”
“对哦,八重小姐说过,先生你是能够力战神明的人。”
虽然有些在意八重神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凤鸣却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并没有言语。
面对凤鸣的视线,八重神子微微挑眉,格外理直气壮。
怎么,实话还不让人说吗?
不管怎么说,凤建国既然选择来稻妻,那就是他的自由。
凤鸣拜托八重神子帮忙照顾一下凤建国,他现在忙着去一心净土抓小孩。
抓小孩,狠狠的抓,抓到之后做试验品。
“你不会丢下我的吧。”
“不会。”
凤鸣觉得没有敷衍凤建国的必要,“你和八重神子一起在鸣神大社待一会,我去做件事。”
“这么急?”
八重神子有些吃惊,凤鸣嗯了一声,他不相信八重神子不知道迟则生变这件事。
“好,我给你开门。”
八重神子只是稍微有些犹豫,并没有反悔的意思。
在将凤鸣送入一心净土之后,八重神子牵起了凤建国的手。
“你凤鸣叔叔可能要花些时间去解决一下麻烦事,八重姐姐带你去稻妻城玩玩好吗?”
只能说八重神子是懂占便宜的,凤鸣叔叔,八重姐姐。
“我想去八重堂看看。”
不过凤建国有什么拒绝八重神子的理由呢。
“好,去八重堂看看。”
......
凤鸣并不是第一次来到一心净土了,只是这一次没有八重神子,也没有那只叽叽喳喳的蜥蜴了。
“又是你。”
在苍茫天地间,一道紫色的身影尤为醒目。
斯卡拉姆齐站起身,凤鸣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没有带那厚重的帽子的样子。
单从外貌上来看,他只是一个清瘦,单薄的少年。
叫人完全看不出他就是那臭名昭彰的散兵斯卡拉姆齐。
“对哦,又是我。”
凤鸣问斯卡拉姆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也是为了神之心来的吧。”
斯卡拉姆齐捡起地上的兜帽重新戴上,念在同事一场的情分上,他上次已经警告过凤鸣了。
他让凤鸣离稻妻和神之心都远点。
“不是哦。”
斯卡拉姆齐冷笑,如果不是为了神之心,凤鸣还有什么理由来一心净土。
图谋自己的神之心还撒谎,在斯卡拉姆齐心中,凤鸣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斯卡拉姆齐冷冷开口。
“我会撕碎所有觊觎我东西的蝼蚁。”
啊,这熟悉的口吻,熟悉的味道,除了斯卡拉姆齐,再也没有人能如此频繁稳定的触发凤鸣的金手指攻击机制了。
这也真是,凤鸣觉得自己一个人来收拾斯卡拉姆齐没有问题的原因。
换做那些人狠话不多的角色,别说是把对方抓到手了,就连靠近凤鸣都格外的小心。
“蝼蚁之辈,是汝,斯卡拉姆齐才对。真是愚昧又可怜的虫孑,还在祈求着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之物。”
凤鸣行走在雪上,他第一次来到一心净土是什么时候,这场雪就下了多久。
纷纷扬扬的雪落在斯卡拉姆齐的身上,然后融化。
冰冷的雪落在斯卡拉姆齐的身上,身为人造人的斯卡拉姆齐是不惧怕寒冷的。
他在一心净土当中待了两天,从未感觉到过寒冷。
可这一次,先前还正常的雪却让斯卡拉姆齐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
这血仿佛是直接作用于自己的灵魂之上。
“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