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容忍有人嚣张跋扈的行事?而且还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呢?
另一方面这是因为花溪是西凉的人,而南洛倾是大祁的人。
南洛倾在大祁的境内,而且还位高权重,心里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子民。
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花溪对大祁的百姓动手?
“南洛倾,你是不是故意的?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圣母?你自己做的下贱的事儿还少么?”
花溪身上的伤痕累累不就是拜南洛倾所赐么?怎么南洛倾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混账东西,这么多人看着,你是想丢脸丢到全天下去?”子阳君听到动静而来。
众人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到,纷纷退让出来一条路。
花溪自然是要为了自己辩驳,“师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群人先说我不好的。所以才……”
子阳君懒得听她这张嘴里没有实话的嘴说出来借口,直接上手给了她一巴掌。
“你现在冷静一点儿了没有?你要是真的不喜欢在这儿义诊,那你就离开。为什么要对手无寸铁之力的百姓动手?你以为你会挥舞鞭子很厉害么?”
子阳君被她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这人是个猪脑子不成?怎么一点儿记性都不长?
之前与她说过那么多次,不要做这种事情,她次次都答应的挺好的,最后是一件事儿都不做。
“师伯为什么一定要认为是这些人对了?可他们说我不好,还说药神谷不好。我们好心为了他们医治,他们转头又说我们这儿不好那儿不好的,不就是白眼狼么?师伯为什么要在乎几个白眼狼呢?”
“你还有理了不成?那几个百姓个个都饿得面黄肌瘦的。你打他们,他们有反手的能力么?你再看看他们的神情,个个都十分的胆怯,你觉得他们会主动去招惹你不成?”
子阳君就算是闭着眼睛也知道肯定是花溪挑衅在先。
“那南洛倾还护着这群贱民,为了这群贱民说我不好。这不就是打我的脸么?”
花溪自认为自己有地位的很,竟然因为几个贱民而吃瘪,这是她之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儿。
而且更令人气愤的是,作为同门的师伯子阳君,竟然还觉得她百般不好。
她哪儿不好了?
难道不好的不是南洛倾和这群贱民么?
“脸面是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靠着大吼大叫,亦或是用身份压人。你这么做不仅是把自己的脸面给丢干净了,还是把我们药神谷的脸面给丢干净了。你知不知道?”
子阳君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要是花溪真的知道的话那就好了。
要是花溪真的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做,他又怎么会反反复复的费这么多的口舌?
他自己说了半天都已经觉得头昏脑涨。
“可我们是为了这群贱民出摊的,他们冲着我说那些不好听的话,就是在恩将仇报。依我说,师伯你也不必浪费时间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还真是一堆的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