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去看戏哪儿有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那副姿态实在是香艳得很。倒是便宜了地上躺着的那些人,他们个个都享受过。我们几个只能够白白看着,望梅止渴。”
“瞧你这话说的,那人可是药神谷的女弟子,药神谷的人能不能招惹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还有,这个花溪的身份可不一般,她爹是摄政王,不是我们可以扛得住的。”
“不过话说回来,花溪的亲爹是摄政王才是有意思的很。这件事要是传回去,别提有多么的精彩了。摄政王的脸恐怕都绿了,这辈子他们都没有这般丢人过。”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起来。
屋里的花溪紧张得很,她知道真相是什么样的,只不过这样的真相是不能让别人听到的。
要不然她一辈子可就毁了。
“你要是敢继续说下去,你是不想活了吗?”
花乘双眸阴沉,“我想不想活还有用么?你觉得今日之后,那些人会想让我活么?”
花溪惊呼歇斯底里地盯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一条狗怎么可以违逆主人的意思?你不知道当一条狗最重要的就是忠心么?你连忠心都没有,怎么当狗?
还有,你现在所获得的一切都是我们给你的,你已经忘了我们对你的恩么?”
“你在狗叫什么?”花乘脸上再也没有以往的卑躬屈膝、巧言令色,而是一种自由的扭曲。
花溪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东西?花乘有一天竟然也敢这么和她说话?获得不耐烦了?
“花乘,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件事就按照我说的,那么我们就好聚好散。你要是不答应这种做法的话,你有的受。”
花溪用以往的方法来对他恐吓威胁。
“不答应,以后也不会答应。”花乘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为了以后不被花溪所拿捏,他早就已经受够了。
他已经当腻了狗,是时候要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我看你是疯了。”花溪惊恐地看着花乘,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以她的预感,她总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不太好。
“师伯,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真相是什么么?我告诉你。那圣药是花溪从药神谷里偷的,她偷了圣药以后就打算用这个药来制服南洛倾。而这些男人是送来对付南洛倾的,她要毁了南洛倾。可惜,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药没有下在南洛倾的身上,而是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就有了那淫乱的一幕。证据都在大家的面前,大家稍微动一下脑子就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花乘这辈子撒谎无数,没有说过几次真话,这一次是难得的说了真话。
是为了把曾经的小主子拉下水。
是啊,凭什么这么对他?
这件事不是他策划的,也不是他动手的,为什么只因为这件事是和花溪有关,就得他来背锅?
以前是他傻,处处受她钳制,他才会中了她的计策。
如今,他也不想处处受她钳制。那不如就把真相说出来。
既然花溪不让她好过,那他为什么不能选择玉石俱焚呢?
花乘的话刚落地,棠悦就忍不住冲上前指着花溪的鼻头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