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要是知道南洛倾会来得话,自然是不会玩得这么热闹的。
“赵氏已经被休了,以后元安侯府的事儿,和她没什么关系。再说,她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哪儿还会来见我。”
元安侯讪笑着,总觉得自己不论是说什么话,都没有办法让南洛倾满意。
这丫头自从嫁出去以后,性子就很难捉摸了,比如说有得时候明明是在笑的,可笑意之下是藏着杀意。
就比如现在,南洛倾的脸上也是浮现着清甜的笑,但是让人看不清这笑意之后是什么含义。
“那可说不定。”
南洛倾把茶喝完就打算说正事儿了。
元安候觉得这句话听上去无比的渗人,他其实一到晚上,闭上眼睛想起来的都是赵氏的脸。
两人毕竟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而且两人一起也做了不少的恶事,他会感受到害怕也是极其正常的。
只不过在外人面前不能这么说罢了,要不然岂不是显得他特别的心虚?他怎么可能会心虚呢,本来他就一点错都没有。
他不管是和自己说还是和别人说,永远都是这副嘴脸。
他没有错,他一点错都没有。
“倾儿,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如果你不喜欢这几个舞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他们赶出去。毕竟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你不喜欢的东西,爹爹也绝对不会喜欢的。你要是喜欢的东西,爹爹想方设法也一定给你弄来。”
元安候谄媚的对着南洛倾笑。
还记得几年前,他对着南洛倾的死活不管不顾,他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也会有今天。
他也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能被南洛倾所拿捏。
可是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风水轮流转,不知道什么时候曾经所忽略的人就成了对自己来说无比重要的人。
舞女们吓得瑟瑟发抖,“还请姑娘高抬贵手,奴婢们都是低贱的人,来这儿,只不过是为了讨一份活干而已,从来没有肖想过侯府夫人的位置,还请娘娘不要怪罪我们。”
舞女们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东西。
这个女人不仅是元安候的女儿,还是秦御修的夫人,那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御王妃娘娘么?
现在谁不怕这个女人……
他们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尽快和这个女人示弱。免得到时候连小命都没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的。
“你们几个倒是挺有眼力见的,你们要是喜欢当着侯府夫人吧,本王妃也不会拦着,只不过这侯夫夫人不是什么人想当都能当的,你们知道前两任侯府夫人都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舞女们面面相觑,他们愿意来伺候这个老男人,自然是冲着荣华富贵。
关于前两任侯府夫人的事儿,他们倒没有打听那么多。
毕竟就算是他们想要打听,也未必能够得到最全面的消息。
他们都是最低贱的舞女,又会有什么人把他们放在心上呢?
他们的未来根本没有一个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