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一时间难以理解也正常，虽然她对于时空间、微虫洞方面有不小的建树，但在凯莎的穷追猛打下，她已经有相当久的时间没有进行科学研究了。

现在她用的高端知识，都是卡尔资助她的。包括她的第四代神体技术，以及最新的虫洞算法。而卡尔在空间方面最顶端的研究自然是不会对凉冰开放的，让凉冰落后半个时代乃至一个时代才是最好的选择。

鹤熙白了凉冰一眼，对于凉冰的落后，她有了新的见解。所以她只能给凉冰解释一下：“这是空间的延伸，已知宇宙除了卡尔，没有任何一个文明在这方面进行更高级研究，因为在过去非常片面的认为空间是一个平面。我们的微虫洞搬运的技术，以及大虫桥跳跃都是基于这个基础上进行的，所以我们没有怀疑过这个平面。”

“但是凯莎死后，根据卡尔的手法，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经历，逆推出了三维空间世界跳跃的技术，所以凯莎这边的空间技术可能要比卡尔更高级一点。”

听到鹤熙的介绍，凉冰感觉自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是，姐妹，共享一下呗。”凉冰竭力摆出一副真诚的模样，“你是知道我的，空间方面，我很有研究的，让我琢磨一下，说不定可以向上再突破一个阶段！”

鹤熙挑了挑眉，随口说道：“听你的谈吐，似乎对那个华夏的文明很了解啊？”

“为了贴近蔷薇，我特地花费了一些时间研究了一下那个文明。”

鹤熙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向凉冰伸出一只拳头。

正当凉冰好奇鹤熙这么做的含义时，她看到鹤熙的中指跳了出来。

凉冰低下头，感觉自己的心被那根中指狠狠的戳中了一样。

鹤熙倒是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开玩笑！这小妮子刚来就想要技术，给了她，指不定凯莎怎么生气呢！

等到凯莎她们临近，冷立刻低头行礼：“凯莎女王，天基王。”

独留凉冰在那边哔哔：“现在的小一辈天使真没礼貌。”

“礼貌是对于有功勋的老前辈，而不是恶魔之王！”冷在那边毫不留情面的呵斥。

凉冰抬头看了一眼凯莎、鹤熙两尊大佛，最终只是反驳道：“小女孩你懂什么？”

“若宁。”凯莎一出声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你追随了我许多年，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近三万年，我明确的知道您是一位怎样的……神。”落得这般田地，若宁脸上没有一丝失败的颓废，反倒充满了恭敬。

“你有一个好徒弟。”

听到这句话，若宁跪在地上，将自己高傲的头颅抵在地上叩拜。

为了避免凯莎不说话的情况发生，鹤熙给面子的问道：“很久远的礼仪，你想说些什么？”

若宁心头闪过一阵感激，只不过现在说这个就太晚了。

她低声说道：“请凯莎女王不要因为冷的原因对我宽恕，我自知罪孽深重，愿意承受一切刑法，希望您批准。”

“不希望你的事干扰到冷，现在你倒是知道思考这些事了？离开的时候怎么没考虑？帮助华烨付出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对冷下杀手的时候，也没见你有留手啊！”凯莎眼中闪过愠怒，其中还有怒其不争的意味。

“在我杀掉冷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师徒情义就彻底断绝了，所以请您不要……”

“够了！”凯莎伸手止住若宁的叙述。

她真的懒得听这种求情的话。

“冷求了我，但真正同意你来这里的是另一位，他为你制定了刑罚，你好自为之。”

鹤熙扬了扬头，示意她们将目光转向王风。

王风耸了耸肩：“还是您说吧，有点仪式感。”

凯莎撇了一眼王风，叹了一口气宣读对若宁的惩戒。

“你想要称王，本质上是为了什么，我就不考虑了，姑且当你是为了天使文明的繁荣昌盛。”

“接下来让你当神，让你亲自引领一个文明昌盛，没有什么目的，也没有什么目标让你完成。”

“我希望你交一份满意的答卷给我，不只是为了你自己，但又仅仅是为了你自己。”

“一个文明的兴衰，你自己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