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颗小球的不停攻击让封十三逐渐疲惫起来，一个躲闪不到位，其他三颗小球就会以更刁钻的角度射过来。

郑虔看看手上，还有两颗小球，又看了眼旁边的玉无瑕，一伸手，化出青铜剑，正待迈步，玉无瑕拉住了他的手。他看眼玉无瑕：“放心，我跟他闹着玩的，我俩谁都不会伤了谁的！”

郑虔执剑杀到，封十三竟然咧嘴一笑。

“小子，我就知道是你！”

“老头儿，看看你现在是不是还能杀我！嘿嘿！”

“小气！”

“切！”

二人你来我往，有几次铁球都逼的封十三漏出了破绽，但是郑虔并没有趁机下手，几次之后，封十三也看出来，铁球只是郑虔声东击西用的，也就逐渐放松起来，他也料定郑虔只是想试一下近战身手，不想快速结束战斗。

即便是这样，封十三也一点都不轻松，郑虔的剑看起来东摇西摆，实则飘忽不定；看起来毫无章法，实则剑剑都在计算之内。几次剑刃都碰到了封十三的衣服，但是郑虔都刻意回撤，外人看来，郑虔半天都不曾占得便宜，而在高手看来，郑虔实则已经压制了封十三。

封十三战的越久，越觉得有点力不从心，而郑虔则看起来愈战愈勇，更关键的是郑虔仿佛乐在其中。

不过，毕竟，郑虔的实战经验，是无法跟封十三相提并论的。

封十三看准郑虔的一个破绽，一个掌心雷拍过来，郑虔横剑硬接。砰的一声，郑虔后退几步才抵消冲击，同时，四个铁球也迅疾射向封十三，眼看封十三避无可避，却见封十三全身被一个透明的球包裹着，球的表面还释放出闪电。

四颗铁球射向闪电球，闪电球被射中的部分包裹着铁球往内陷进去，却并未射穿。铁球被闪电球包裹着冲击势头渐减，随即被弹出。

铁球被被弹飞，在空中划了道弧线，重新飞回郑虔手上。

“老头儿，你这招厉害啊！”

“小子，你也不错，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玉无瑕走过来，噘着嘴说道：“你俩能不能正经一些啊！吓死我了！”

“诶，别说我，是老头儿不正经！”郑虔笑着说完，忽然正色抱拳道：“郑虔多谢封前辈赐教！”

封十三也抱拳回礼：“门主言重了！”

“你俩......”玉无瑕欲言又止。

“这下，我就放心让无暇入你灵空了！”

封十三说完拉过玉无瑕：“快，来拜见门主，感谢门主收留！”

郑虔一脸不解的问：“这......从何说起啊？”

封十三捋了把胡子：“师祖早有训示，我玉清一脉至我跟师兄这代结束，天意如此，合该今日我玉清并入灵空！还望门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