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哭的跟泪人一样,没有力气支撑,只有手还死死的抓住灵堂的桌角,悲痛欲绝的看着牌匾上的名字,受伤后的打击,没想到会后来竟然看到的是这幅场景。
白寒卉看到金秋伤心的模样担心他身体受不了,上前拉住他,“金秋你别这样,你才回来身体受不了。”
“你放开。”一项最听白寒卉话的金秋突然挥开她的等手,“为什么吴婶她们会死,你就是这么照顾她们的吗?”
白寒卉愣在原地,金秋说的没错自己没有照顾好吴婶她们才会让她们惨死,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乱说。”铎鸿煊心疼的拦住白寒卉的肩膀将她护在身后,“她已经够伤心的了,为什么你还要伤害她,吴婶的死我们都很抱歉。”
铎鸿煊跟白寒卉亲密的动作更像一把剑狠狠的刺痛金秋,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每一天都在刀口舔血,白寒卉是他唯一的念想,一开始还有书信往来后面他就再也没有收到白寒卉的信件。
本来还有些奇怪看到眼前的景象不正好给了自己答案,可这一切能够怪谁呢,要怪只能怪自己痴心妄想。
金秋别过眼睛可刚才铎鸿煊搂住白寒卉的场面在脑海里不停的回放,每回闪一次就让他的心更痛一份,如今他又再次孤单一人,这一切都似乎嘲笑他离开的这一年是多么可笑。
“你别怪他。”白寒卉推开铎鸿煊的胳膊,跪在金秋身边,“我知道一时间你很难接受,你怪我也好,怨我也好,但是你自己身体更加重要,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金秋抬起红色渗血的双眼,“真的吗?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得到白寒卉肯定的回答后,金秋不可控制的扑进白寒卉的怀抱,在温暖熟悉的怀抱里金秋的眼泪有不可控制的涌出,金秋太痛恨现在的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哄好,她短短的几句话就将自己围住的高墙打破。
白寒卉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金秋,知道金秋哭累了才停下,“你刚刚回来应该累了,先去休息顺便在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好的,听姐姐的。”胡乱擦掉眼泪,跟着白寒卉穿过灵堂走进去,见到几个陌生但是同样披麻戴孝的三人,好奇的问,“这是。”
“这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指着他们分别介绍,“这是王作远、冬菱、王大厨。”
顺便在把金秋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听完后金秋感到惭愧,没想到他才离开段段时间白寒卉做了这么多事情,慢慢的也觉得自己小气,就因为白寒卉没有给他写信而生气。
“这是金秋,以后也会在无名斋工作,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
白寒卉直到金秋在临安城无依无靠,如今回来之后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干脆都去无名斋反正多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问题。
等吴婶跟吴伯的事情处理结束后白寒卉才想起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去,不知道她离开的这件事情有没有惊动府里的人,铎鸿煊似乎看出她的疑虑,安慰她说,“晚点我陪你一起回去,我又在你爹也不会太生气。”
金秋见状自然不肯连忙说自己也要过去,白寒卉担心他的伤拒绝可耐不住他的坚持,所以只好同意金秋一通过去,所以才有晚上这么尴尬的三人行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