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不屑,“真是稀奇,郑庆元养的狗竟然讲人话,千林,继续。”
千林下手更重了,向着恶奴拳打脚踢,但是他很开心。
恶奴不再叫嚣,连连求饶:“大爷饶命呀,大爷饶命呀。”
“停!回去告诉郑庆元,不要以为他为非作歹没人能管得了他,人在做天在看,他坏事做尽定会遭到报应。他若是在敢为非作歹,妙玉阁不会袖手旁观的。”
“妙玉阁?你是?”
白衣少年道:“在下容玉。”
“公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滚。!”
郑侯的恶奴连滚带爬的跑了,见他们没影了,容玉将少女送上了岸。
张明璐连声道谢:“谢谢容公子。”
“不必客气,近日会有一位姓唐的公子来你们村子,你们若有什么冤情可以告诉他,他会为你们伸冤的。”
唐逸谦一行人来到了扬州,一路上游山玩水,并没有惊动各方官员,微服私访才能更好的看到民情。
上沟村。
唐逸谦一行人来到了上沟村,看见路边坐着一个瘸腿老汉,上前询问:“老伯呀,你这是怎么伤的?”
老汉面露难色,“这······”
张明璐看着眼前的这位公子,十分像容公子口中的唐公子,上前询问:“公子可是姓唐?”
唐逸谦点了点头,“正是,姑娘怎知?”
张明璐欣喜,“是容公子说,近日会有一位姓唐的公子来我们村子,为我们伸冤,唐公子您一定要为我们伸冤呀。”
周围的村民听说,这位唐公子能够为他们做主,急忙围了上来,诉说郑侯的罪行。
郑侯郑庆元目无纲法,倚仗地利,在大运河上私设关口,强行对来往的商船苛捐杂税,欺压两岸穷苦的纤户,百姓们的生活苦不堪言。
唐逸谦听了纤户的申诉,了解了当地的基本情况,这富庶的扬州表象下也隐藏着如此肮脏的勾当。
“乡亲们,你们放心,我唐某人既然来到此处,就一定会为大家做主的。”
“谢谢公子。”
“谢谢公子。”
不远处传来吵闹声,村民看见来人,急忙躲在一旁,是郑侯的家奴又来挑事了。
唐逸谦眼神示意,齐斌和秋信活动着手腕,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他们好久没有动手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远处传来悠悠的笛声,接着一个青色的身影加入战斗,是千林。
张明璐认出了千林,对村民说:“容公子来了。”
三人的功夫都是上乘的,很快这些恶奴便倒地不起来。
一白衣胜雪的少年手持玉笛走了过来,是容公子。
唐逸谦远远的看着这个少年有些眼熟,却没有注意一个恶奴手持木棍准备偷袭他,就在这时一根针飞来刺进了恶奴的身体,恶奴受重伤倒地。
唐逸谦拱手:“多谢公子。”
容玉拱手回来:“四爷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