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为什么我身体会变得跟火烧一样疼痛,感觉胸口好像在有虫子钻进来又钻出去一样,在不停的折磨我。
面容痛苦的咬着牙齿醒了过来,刚一睁眼就看见阿尔法正在用针线缝着我胸前的伤口,红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我的胸口。
“啊!”
我猛地大叫一声,阿尔法瞬间被我吓了一跳,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双手依然牢牢抓针线。
阿尔法因为我的叫声脸色极其不悦:“你一醒来大喊大叫什么?我差点把线扯掉了。”
我看着我胸口的伤口被缝的差不多了,但还是心有余悸:“我这伤口消过毒了吗?你这就直接就上手缝了吗?”
阿尔法不屑的看着我慌张的样子,用整洁的两排牙齿靠近我胸口的线轻轻咬掉,然后随即就把剩余的针线扔到一边已经碎掉的破地板上面。
“我又不是笨蛋,好歹我在人类的时候也有点经验,不至于连这种常识都不懂。”
阿尔法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一点骄傲的神色。
我听到这话,放下心来:“那就行,只不过你哪来的药?我储物槽里面药好像都已经损坏了,难道还能用吗?”
“哦!你说给你身上上的药啊!那个是我之前为了给小白猫治病到处找的,但没有多大用,已经过期了。”
阿尔法随意的摆摆手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一句话。
“啊哈哈!那你还真是为了小白猫操碎了心了,......等等!这他妈过期的药!你也敢给我上。”
我面色慌张的对着阿尔法大声吼道,同时低头看着我已经被缝好的伤口,并没有什么异常。
“只不过针线活还不错!等等,不是,这可是过期药啊!你能不知道这东西过期会有大问题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战争年代过期药是被不允许的吗?”
我开始不断的查看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大叫。
“是!是!你说的都对。”
阿尔法抬起右手,摸着自己的头,左手放在自己的刀鞘上面,看上去对我的喊叫很是头疼,敷衍的回了一句话就转身就去挑逗猫咪去了。
吐槽完之后,我便站起身来打量着这周围的环境,这里是数万被毁灭城市中的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一栋大楼,空旷的大平层上竟然连几块像样的墙壁都找不到。
放眼望去,全是破败的景象,但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话,这里能出现几个鬼魂都没什么奇怪的。
我的身边放满了将近上百种药品,跌打药,创伤药,消炎药,止痛药,止血剂,肾上腺素,各种各种都有,但大部分都是过期的。
上面瓶子的生产日期和病人适用分类都已经被磨没了,有些瓶子里面的药丸都已经粘在一块,渗出难闻的褐色粘液,感觉能让人呕吐下来。
我试探性的问阿尔法:“这些药不会都是你从这各地的废弃城市的医院收集来的吧?”
阿尔法在我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盘坐在地上摸着小白猫柔顺的头发,一边将我从储物槽里面专门带过来的罐头喂给小猫。
阿尔法并没有说话回应我,而是轻轻点了点头,正午的太阳光,穿过破碎的大楼,照在了阿尔法的身上,挺拔的后背飘逸白色头发,碎影如形很是迷人。
我摸了摸身上的伤口,感觉没什么问题,然后便尝试性起身站了起来,结果刚站起身来身体的上身便传来一阵刺痛,疼得我叫了起来。
“啊!疼......”
阿尔法任凭自己的白发垂落下来,遮住自己的右眼,对于我这种伤没好,还强撑着站着行为,表示很无语:“你都昏迷三天了,才醒来,还不如好好的躺着,可别把刚缝的线给崩坏了,我可不想再上手给你缝一遍了,除非你想再试一下那种过期药。”
我咬着牙把外套穿上,然后这才注意到一个问题,然后脸上露出邪恶的表情:“你该不会是亲自给我脱的衣服?我的身体怎么样?啊!好害羞,升格者会不会有想法?”
阿尔法脸上露出极其厌恶的表情:“你别那么恶心行不行?要不要看看你自己身体成什么样子?腹部和胸部的表皮都被磨没了,全是血肉,这有什么好看的?”
小白猫也在这时候吃完了罐头伸着小头舔着阿尔法的手指,阿尔法被这温暖潮湿的舔舐弄得心情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