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化疑似听见什么,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叫他麻雀了。
马车里,慕容拓闭目养神着,可偏偏脑海里早已烙下迎春的耀眼丰采。
他真的有些搞不懂自己了,他深爱着倾城,他是如此认为且肯定,可为何如今见着一个有着她气质的小姑娘,竟也教他心旌动摇?还是他根本就是喜欢姑娘家扮男装?
“她很像倾城吧?”
慕容拓猛地张眼,就见盛容端着肃容,不等他回应又迳自道——“多少还是防备些。”
然而慕容拓却置若罔闻,问:“你也觉得她像倾城?”所以并非是他的错觉?
盛容拢起眉头,“像啊,就因为像,所以觉得可疑。”
“哪里可疑?”
盛容不敢相信他竟然丝毫防备皆无,“慕容,无端端出现一个懂武又气质酷似倾城的姑娘家,怎能不起疑?当初你不也是对她心存怀疑,甚至认为她可能是凶手?”
“一开始我确实怀疑她,但因为傅祥和郑明海的死因可以判断是同一人所为,而郑明海死的时候,她跟我在一起,所以就洗清她的嫌疑了。”
一桩命案周围环境岀现一个懂武的练家子,任谁都会起疑,但证据会说话,不代表每个有嫌疑的人都一定是凶手。
“死因判断为同一人所为?”
“嗯,凶手是个惯用左手的人,手法一致。”
“是吗……”
慕容拓漫不经心的扫过他一眼,“横竖我已经确定迎春不是凶嫌,再者她扮倾城接近我做什么?与这几起命案有关,还是跟我七叔有关?”他不认为七叔会用这种手段对付他。
“那么,也许她打哪得知你倾慕倾城,心想自己是女儿身,胜算要来得太高。”盛容耸了耸肩,不在这事上多作争。“扮个男装讨你欢心再正常不过。”
“民间会知道我倾慕倾城?”他这份心情该只有亲近的人才知晓。
“是有传闻你喜好男色。”当然,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他也试着替他辟谣。
慕容拓轻呀了声,总算明白为何其他官员是被赠美鬟歌伎,送他却尽是小厮马僮……算了,继续误会下去也成。
不过,迎春是为了讨他欢心才扮男装吗?
还真看不出来,在她眼里,他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爱。
唯一确定的是,就连盛容都觉得她像倾城……唉,这到底该怎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