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陈文锦目前在哪里？吴三省有没有跟‘汪家人’还有‘他们’的人联系’？”云雨停歇。昏昏欲睡的张守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已经合拢的双眼倏地睁开，有些慵懒地呼唤不知道被自家小族长扔到哪里物理屏蔽的终极号手环。

“主人！”卡通小麒麟的虚影从床底冒出来，对于自己总是被强制关机，然后又从奇奇怪怪的角落中被自家主人唤醒，终极号表示早就习以为常了：“陈文锦目前具体位置终极号并不能确定，不过，如果未有意外，应当是在西王母宫。”

“噢？”张守灵皱眉。

“她之前有在塔木陀一带出现过，甚至在那个疗养院的废墟附近徘徊过许久。”终极号说道：“最后消失在西王母宫附近，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西王母宫内那块陨玉，屏蔽了我的探测。”

张守灵：“那个康巴洛人和她出现在塔木陀的时间，有重合吗？”

“......主人！”终极号将两人的行动轨迹进行对比，大惊：“您的意思是，吴三省早就和陈文锦联系上了？”

“或许吧！”张守灵将脸埋进张祈灵脖子：“或许吴三省并不清楚陈文锦究竟在哪里。但应该有着相互联系的方式。也或许是陈文锦单方面掌控着是否联系。”

“有什么问题吗？”终极号疑惑：“不论是吴三省，还是陈文锦，他们都是为了摆脱‘他们’。吴三省的行踪太好掌控，所以他才需要有解连环这个替身。为了安全，他们之间的联系，还是掌握在陈文锦手上才比较安全吧。”

“我只是突然间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想。”张守灵有些恹恹。

张祈灵抬手揉了揉颈边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发顶亲了亲：怎么了？

“我们都知道，经过训练，很多人都能做到三岁画老，所以齐羽能在吴小邪很小的时候就易容成吴小邪的样子。这可以理解，或许在普通人眼中很神奇，但其实，并不难做到。”张守灵一边思索，一边慢慢述说着。

“嗯。”不说他们，二月红，还有后来的解雨臣，他们这些精通易容还有缩骨功的人，都能够做到。

精通易容，就一定精通人体骨相，根据三岁孩子的骨相，推测出孩子长大的骨相，再根据骨相还原孩子长大后的容貌。缩骨功加上易容术，可以完全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按《盗笔》中的描述，吴小邪可不只是相貌跟齐羽一模一样，就连笔迹，行为习惯等一系列都如出一辙。”张守灵继续道：“按我们之前猜测，行为习惯可能可以刻意培养。但是笔迹呢？”

“就算刻意模仿，顶多字迹相似，不可能一模一样。”张祈灵道。

“在吴小邪记忆中，他学得是瘦金体。就算他临摹的字帖是齐羽的笔迹，也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样。如果吴三省或者教他书法的人强制要求他必须学得和字帖上的字一模一样，以吴小邪的聪明，不可能发现不了其中的不同寻常。”张守灵若有所思道：“但是，在吴小邪去到XX大学的档案馆查找西沙考古小队的资料的时候，却发现了封条上自己的笔迹。时间还是九零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