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阚云济不放心,再怎么坚强,那些污秽的字眼还是会伤人心。
他想去横店,但是商徵羽把他拦下。
“本来就在传你们的事,你现在去,不就是火上浇油,乔颂才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阚云济只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却也忘了人言可畏。
被商徵羽这么说,才冷静下来。
“那就等着自然凉?”阚云济心里不爽。
“当然不是。”商徵羽已经部署好,况且他对乔颂没有私情,对待涉及她的事就像一个普通棘手的案子,完全是按部就班的处理,他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阚云济连忙问:“怎么说?”
“我们和岳少麟的战斗早在程慕渊找我的时候就正式拉开了。”商徵羽说,“不过我们多了程天这个筹码,要赢木子集团就多一份胜算。”
阚云济沉声说:“程天未必肯插手。”
虽然他和穆崇有兄弟交情,但是穆崇没有集团继承权,他的股份也交由程慕渊管理,只是富贵闲人罢了。
而程慕渊,作为成熟的商人,都是坐山观虎斗,轻易不肯蹚浑水。
商徵羽说:“他不插手那也是保持中立,只要他不偏向李亦谨,那就等于是偏向我们。”
阚云济赞同他的看法,以程天的经济体量,它偏向哪儿,赢面就在哪儿。
木子集团和程天竞争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还有个今朝集团在后面咬它一口。
“那你打算怎么进攻呢?”阚云济问。
“抢资源。”商徵羽说,“岳少麟伤乔颂,也是为了断她资源,所以归根到底还是要看财路。”
话虽这么说,但是具体要怎么做,他们必须先掌握岳少麟的动向,然后才能伺机找机会阻挠。可是要掌握木子集团那么大的投资盘,谈何容易。
阚云济有些忧虑,商徵羽却不这么看。
“我倒觉得攻人心更好用。”
阚云济不明白,让他说详细点。
商徵羽却用乔颂举了个例子。
最初他们定营销方向的时候,是瞒着乔颂的,为的是要她真实的反应,再根据她的反应去做热点,这样就能让看到的人有直观感受产生强烈共鸣。
那么现在对岳少麟的人,也要用这招。
敌在明,我在暗,不停地放出他们所掌握的爆料,然后根据他们的真实反映,往反方向拖。
提前做好三百六十度的预判,比如回应了怎么处理,不回应怎么逼迫,直到把他们逼进自己的陷阱。
等打垮了第一个,就能作为突破口,继而得到更大的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