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行闭着眼,紧了紧自己的怀抱,道:“别闹了,我不干别的,让我抱一会儿,等我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你再拿刀扎我也不迟。”
简心的神经瞬间绷成了一根弦,手指攥紧。
谢宴行对她过激的反应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调整了一个让她也能舒服的睡姿。
男人的体温似乎高出她好几度,莫名熨***了简心绷紧的神经。
没过一会儿,谢宴行真的睡着了。
他呼吸***缓,简心能感觉地出来,他睡的很好,很香。
只是被谢宴行手脚并用地囚禁在怀里的她,难以安眠。
银色的月光透过一道薄纱缝隙照了进来,照亮谢宴行紧抿着的薄唇和高耸笔挺的鼻梁。
简心轻声叹了一口气,逼着自己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夜为什么这么长,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不安中睡了过去。
……
这一晚上是简心这五年来睡的最糟的一晚。
或许也是谢宴行这些年睡的最好的一晚。
反正第二天天刚亮,谢宴行就精神奕奕地醒了过来。
两个人仍然保持着入睡时的姿势,谢宴行一动,简心便也跟着醒了过来。
简心困得睁不开眼,可下一秒就被眼前的男人惊了一秒。
简心这才反应过来,哦,原来从昨天开始,她又以另一种形式归属于面前的男人所有了。
“你再睡一会儿吧,阿姨会等你起来再做你的份。”
简心强打起精神,眯起眼问他:“你要我今天做什么事情?”
谢宴行背对着她,被佣人熨烫地笔直的合身西服套装已穿戴整齐,他举起手,扣上最后一个袖口,道:“只要你别出别墅的院子,其他地方随你走。”
说罢,他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满脸倦容的简心,开门离开。
等到门被关上的那一下响起,简心突然清醒了片刻。
她直接伸出手摸向谢宴行躺过的那个枕头下面。
空无一物。
简心呼吸一滞,全身都僵硬了半秒,抽回手,她在温暖的被窝里却哆嗦了一下,再也睡不着了。
她起床,光着脚踩在房间内的长绒地毯上,到处翻着四处的柜子,可就是找不到那把刀。
简心明白过来,谢宴行刚才已经把餐刀带回楼下了。
简心不明白,谢宴行是怎么做到这么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片刻后,简心顿了顿,轻嘲一声,自言自语道:“说的就好像你什么时候看懂过他似的。连出轨都能瞒得那么好的人……”
洗漱完,简心下楼,厨房阿姨紧张地看了她一眼,道:“夫人,您起这么早啊?”
简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
“先生说您昨晚太累,今天应该不会起得很早,我这还没准备您的早餐,要麻烦您先等一会儿了。”
简心顿感尴尬,谢宴行都在和别人乱说些什么啊……
在等早餐的时候,简心拿到了昨天自己带来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