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有胆魄！”傀儡夸赞道，只是依旧是机械般的声音，没有什么情感。

随即，秦枫上前几步，那傀儡则是挥舞起手中的金色长鞭，向着秦枫鞭笞而去。

金色长鞭在挥舞之际发出一声凤鸣，半空之中更是浮现一道凤凰虚影。

那鞭子瞬间变长，划过一道弧线，朝着秦枫落去。

秦枫望见这一幕，立即察觉到其中的不凡，但他没有躲避。

“啪嗒！”

一声脆响，金鞭落在秦枫的胸口，却没有意料中的肉体疼痛，而是一种直击灵魂的痛苦。

“竟是攻击灵魂的？”秦枫心惊，连忙催动精神力护住灵魂，更是暗暗勾动玄魂戒，一旦情况不妙就动用玄魂戒。

这一刻，秦枫感觉那金鞭直击心底，直击灵魂。

“何为人？”

一道声音在其脑中突兀响起，仿佛在问他，又仿佛在自问。

他还未反应过来，第二鞭已经落下，再一次传出凤鸣之声，而落在身上依旧没有疼痛感，而是直击灵魂，令得灵魂感到一颤。

“何为兽？”

那声音再一次突兀响起，灵魂感受到一阵灼烧感，那声音不断涌向灵魂，仿佛在遭受拷问。

秦枫眉头紧皱，守住灵魂，而脑中不由响起那两个问题，不自禁地思考。

“何为人？何为兽？”

就在这时，伴随着嘹亮的凤鸣，第三鞭紧接着到了，依旧直击灵魂，拷问灵魂。

“何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