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个字，可他无论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林杳月像是想要将一切都摊牌一样，絮絮叨叨的找不到一个主题。

“与幸吉，我帮助与幸吉恢复健康的身体也是因为我想帮杰重塑身体，在其之前我需要一个试验品，事实证明，我能做到。”

“对了，还有，这次应该不会再有烦人的烂橘子了，如果，我复活了杰，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再次站在对立面···”

林杳月说到了最后，声音都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祈求的意味。

五条悟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听到林杳月的这些话，连一个音节都没能说出口。

夏油杰也跟着沉默，他侧过头看向林杳月。

那些被他藏在深处的记忆再终究还是被刨了出来晾晒在阳光下。

眼前的少年无疑有着强大的力量，当初他发动百鬼夜行时，不是没有想过利用这个孩子的力量。

虽然只是一时的想法，很快就被他放弃，但到底不可否认的，他确实曾动过不好的念头。

所以之后再重逢，二人相处的时候，他的一些举动也带着些许愧疚的意味。

可是林杳月，却是一心一意的在为他着想，为他想办法。

这又让他该如何站在这个孩子的对立面。

再开口，夏油杰的声音中满满都是沙哑。

“我不会再那样做了，小月。”

“我保证。”

得到了夏油杰的保证，林杳月像是有点惊喜似的转头看他。

“真的吗？！太好了！”

五条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少年对着一旁的空气说着话，本该是一副十分荒诞的画面。

但他确实，确实隐约在那个位置看到了些什么 。

分辨不清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五条悟在无法自行确认之前，他选择相信林杳月的话，那里站着的确确实实是他亡故一年的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