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过孟迟，而且爱情总是来得快却不容易离开。

虽然还是会对孟迟动心，可她学会了理智分割这段糟糕透了的感情。

“真不打算再试试？”

姜绾试探地问出口，和她的那段失败的感情不同，孟迟爱着谢亭瞳。

谢亭瞳挪了挪身子，试图让自己坐得舒服些。

“绾绾，你觉得我和过去还一样吗？”

谢亭瞳怅然的语气让姜绾有些愣怔，她抬起头望着谢亭瞳的脸，一刹那心就像被针扎了似得疼了一下。

“对不起。”

姜绾在道歉。

谢亭瞳笑笑：“道歉做什么？”

姜绾鼻子有些酸酸的：“瞳瞳，忘记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孟迟的钱你要是不想要了，就退回去吧。”

谢亭瞳凑上来把头放在姜绾的肩膀上。

“不退了，你说得对，钱可以慢慢还，机会可不是随时有的。”

“项目如果成功了，我可就是名副其实的有钱人了。”

姜绾把脸偏过去：“可是......你的眼睛不会笑了。”

“对不起瞳瞳，我竟然没有发现你在这段婚姻里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我一直以为孟迟是把你捧在手心里的。”

“我甚至把你们的离婚当成是一个短暂的分离，以为只是你们解决矛盾的一种方式。”

“我还私心为了工作，劝你收钱......”

说到这里，姜绾愧疚得眼睛都红了，声音里也有了一些哽咽。

“可是当我看到你的眼睛，我才发现那里面好多好多的悲伤，再看就是一潭死水。”

“这不是你，你以前多爱笑啊，连眼睛都是亮亮的......”

谢亭瞳拍拍她的胳膊：“跟你无关，是我自己对孟迟动了心。”

不动心就不会有伤害，她的眼睛才会永远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