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问，姜潮生愣了两秒。

他知道母亲必然是起了别的心思，但是想到先前温和礼貌地同自己说话的苏晚夕，不免有些惋惜，“妈，你之前不是说苏晚夕很好吗？这张照片什么都代表不了。要是为此拆散了苏晚夕跟顾墨砚，是不是不太好？”

“我也就这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见儿子难得跟自己说这么多，蒋夫人忍不住看他一眼，他知道这个儿子对外界不怎么关心，这一次却罕见地为苏晚夕说话，她不得不多想，“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对苏晚夕不太一样？”

“只是觉得她跟你长得很像，先前又把她错认成妹妹，所以有些不一样。”

姜潮生解释道，“我能理解母亲你想补偿乔月的心思，但为了她的想法就把顾墨砚跟苏晚夕拆散，这是不是不太好？”

“未必是我们棒打鸳鸯。”

已经从刚才的震怒中回过神来，蒋夫人淡淡开口，“我之后会跟乔月好好谈谈。这件事你不用操心。”

见母亲一副已经定下来的样子，姜潮生知道自己再说也是枉然，便先离开了。

而蒋夫人则是捏起这张照片，认真地看了看，似乎已经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