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要您要不想起,那他一会亲自来喂您。”
“打住,一会一个公子说公子说,你到底站在谁的阵营?”
“自然是公子的阵营咯。”
开玩笑,搞得她好像有得选一样,风吟没忍住,再次翻了个白眼。
“狗子,你变心了!”
不情不愿的起来,再低头看一眼自己被扯得十分不得体的衣裳时,她一下子爆红起来。
“我……我……我昨儿个就是整这副模样,还硬着阿哲亲嘴?”
她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简直不要太放&荡好吗????她一向以端庄闲淑温雅来要求自己的啊,怎的醉个酒,整个就不对劲起来了?
顾婴娘绝望到想哭,如此,那她还有什么脸面留在他身边?
这一回,小宝箱是真的保不住咯!
风吟纠结了一瞬,忍着良心的巨痛点了点头。
“啊……”顾婴娘将自己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长啸,郁闷的想原地爆炸。
“我再喝酒我就是狗!”
似是做下什么重大决定,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几乎咬牙切齿,醉一回酒,倒是将她这辈子的脸全给丢光了,简直优秀!
“帮我找捆荆条来,我负荆请罪去。”
风吟满整院子的找,最后没找着,象征性的捆了几枝点火用的竹子的枝条,正儿八经的递给了她。
“您是要绑背后,还是胸前?”
顾婴娘又是长叹一声,道:“算了,我先吃饱饭再去吧,没准他一会恼起来不给我饭吃。”
风吟噗呲一声笑了,立时端上来早准备好的白粥并几张梅干菜烧饼。
食物的香气早勾出了她的馋虫来,胡乱抹了把脸洗了个手,不过是走个流程,便风一样扑过去,端起碗来大口喝着粥,大口吃着饼。
不得不说,这饼是做得真心好吃,香味扑鼻不说,更是酥脆相宜。
“风吟你这手艺可真是不错。”
风吟哪里敢表这个功劳,便道:“奴婢可没这好手艺,您这一日三餐,可全是小公子做好了叫我端进来的。”
甚至于,她每日里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他都妥妥当当安排好了,却从不肯叫她知晓。
风吟也是第一回知道,原来一个男子若当真想对一个女人好,原来还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
“那……他就没说旁的?”比如吃完了快滚出去之类的……
“他说晚上做牛肉芝麻味儿的烧饼。”
顾婴娘拍了拍胸口,继续大快朵颐。
待吃饱喝足,院子里忽而传来了一阵高过一阵的诵经声,焚音中似还伴着哭丧一样的嚎,就跟谁家正操办白事一样,时不时还敲敲打打一阵。
“你听,什么声音?”顾婴娘竖起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