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吧……这个喝得多了,会中毒。”
顾婴娘惊讶之极,不会吧?
“那你有没有事?赶快叫陆经逸来给你把个脉罢?”
“不,过几日喊宫中御医来把脉会更好些。”
“对不起啊阿哲,我不知道……”
看她自责的样子,李云哲轻笑着在她鼻子上刮了下。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是什么都信?傻不傻!”
“……”
说罢,抱着她直接床榻而去,嘴里还道:“既然娘子用心良苦,咱们必不能辜负这良辰美景……”
他这一番放纵,又是好几日不曾出过那院门,好在府中其他人等见怪不怪,宫中御医来时,他夫妻二人尚还苟在榻上,只隔着一层帐纱,他将手伸将过去。
“本将军近来乏得很,头晕眼花腰酸背痛不说,更是已卧床多日,半点力气也无,你帮我看看,可是身体哪里不好。”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而御医诊过脉之后,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战战兢兢的道:“在下愚钝,从脉向上看,将军除开有些纵~欲过度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田御医,本将军允许你重新组织一次语言。”李云哲声音尤其冷淡,顿了一顿,他又说:“本将军近日接到一庄奇怪的案子,说是有位姓田的后生,当街冒犯一位年岁颇高的大婶子,那女子不堪受辱,当场撞柱身亡,不巧的是,那女子有个儿子在国子监读书,才写了状子给递上来,刚巧到了本将军手里。”
田御医惊出一脑门的冷汗,身子都止不住开始颤抖着。
那姓田的后生乃是他独子,整日只知惹事生非的独子!
“求将军饶命……”
御医立时跪伏地上,他心知此事若不妥当处理,他田家到了他这一代,当是绝户。
“恩,好说,你再为本将军诊一次脉,这一回,想好了再说!”
“是。”
那御医哆哆嗦嗦上前,片刻之后恭敬的说:“将军常年征战,身体早已不甚重负,此次乃旧伤复发再加之新疾又起,身体日渐沉珂,须得卧床休息……休息多久适?”
“半年吧。”
“好的,须得卧床半年以上慢慢调养方可。”
“不错,明日皇帝要是问起来,你就这样回他便是。”
“是。”
那御医告退之后,李云哲请辞的折子与同时递进了宫里。
“老狐狸,有本事他倒是将兵权也交出来啊!”
看着李云哲那折子,老皇帝气得脑瓜子生疼。
“皇上,保重龙体啊!”老太监嘴上安慰着,心里却暗道李将军那兵乃是他一点一点打下来的,跟朝庭一点关系也没有,自然是交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