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昨天的事情。
他多多少少记得一点。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旋即拉过祁妄言的手一看,果然藏在衣袖下的半截手裹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这底下是什么,他很清楚。
有些是祁妄言本人咬的,还有部分是白云深咬的。
毕竟白云深不是Omega,即使有药物加持,作为承受方心理上和身体上都会产生极度的不适和痛苦。
祁妄言敏锐地发现了这点。
祁妄言对这个伤的来历表现得倒不是很在乎,反问:“你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白云深:“没错,后悔死了。”
祁妄言:“也是,毕竟昨晚我听见你喊你老相好的名字。”
白云深:“......?”
祁妄言也不打算解释,翻身下床。
白云深愣了一会,随即回过神:“祁妄言,你把话说清楚,我喊谁了?”
他确实是有老相好。
不多不少加起来也就8个而已。
祁妄言看见白云深还在回想他的老相好,面色凝重:“白云深,你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我们已经结婚了,是合法伴侣,这段关系受法律保护,任何精神上或是身体上背叛伴侣的行为,都视为出轨。”
白云深:“那你倒是说我喊的是谁,毕竟我以前可是有好几个老相好,你不告诉我名字的话,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还有好几个老相好?”祁妄言蹙着眉头,唇线拉直:“也对,才跟我结婚不到几天就已经在想离婚的事了,我也不指望你能收心。”
空气中飘着浓浓的醋味。
白云深扬唇笑问:“祁妄言,你喜欢我啊?”
祁妄言不动神色地挪开目光。
而就是这点恰好暴露了。
他转移话题:“六嫂说岁岁在哭闹,我去看看。”
白云深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跳下床,挡在他面前:“祁妄言,你快说啊,你别转移话题,是什么时候的事?”
祁妄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希望在这段关系持续的期间,你也能做好伴侣的义务,至于你有多少个老相好我并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白云深望着他的眼睛问。
祁妄言抿着唇不说话。
白云深语调闲散,拖着尾音思考了下:“那行,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吧,其实我和我的老相好藕断丝连,一直都有在联系,分开的时候我也很遗憾,正好和你离婚后,我就去找他旧情复燃。”
祁妄言的眸色漆黑,最后说:
“一年时间,火早就灭了。昨晚你的体力消耗过大,再休息一会,我去让他们给你做修补身体的。”
说的一本正经,临危不乱。
白云深一头哉进了被褥,上面还残留着沉木冷香,不由得轻笑出声,明明祁妄言才是那个最别扭的人。
不过还是有点好奇,昨晚他喊了谁。
零零壹:【宿主,你喊的可不是他哦。】
白云深:“那我喊的谁?”
零零壹:【景时。】
白云深脸上闪过错愕,旋即拍了拍头:“这可不是该出现那个场合的名字,是我的错。”
他糊涂了,竟然把景时和他搞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