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警察叔叔,哪能啊,什么杀人未遂,咱们就是吓吓他而已。”
“就是就是,咱们哪有参与什么校园霸凌呀,顶多就是小小的和他开个玩笑。”
警局里,孙振和关添两人还在为自己狡辩着,反正苏霈年除了损失了一条围巾之外,可一点事都没有。
两人并未觉得自己有任何过错,只觉得苏霈年真的小家子气。
不过就是砸个花瓶咋了,又没砸到,更何况说就算砸伤了又能怎样,赔点钱不就完事了,报什么警啊,真无语。
看到两人毫无悔意的模样,老黄气红了脸:“你们清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身为一个成年人,能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警察叔叔,哪的话呀,他又没哪受伤,再说了只要他同意私了不就完事了。”
“您就让我们见见苏霈年呗,他肯定同意私了,谁不知道他最缺钱了。”
孙振漫不经心的看看了时钟,搓了搓手:“您又没足够的证据定罪,再说了就算我的指纹在围巾上又能怎样,谁能证明我要拿花瓶砸他。”
“那可不,警察叔叔您可不能乱说话啊,这可是诽谤!那花瓶上可没有指纹,一条围巾而已,赔给他就是了。”关添附议道,两人并不在乎老黄的想法,反正天塌了也有自己爸妈顶着。
“你们...你们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纵使老黄怒火中烧也无济于事,没有足够的证据确实不能给他俩定罪,哪怕从两人的态度以及老黄多年的经验判断来说,确实就是这两人所为。
加上两人背后的家族势力在对当地警局施压,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最后老黄也只能在扣押两人4小时后,无奈将两人放了出去。
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孙振和关添两人顺着警局外的小路慢慢晃悠着。
“切,报警有啥用啊,自找麻烦。”
“就是,下次最起码也得见点血吧,这不痛不痒的把戏我倒是有些玩腻了。”
“行,走咱们哥俩先去潇洒潇洒,我记着右边那条路好像有个酒吧,去玩玩。”
刚刚被放出来的两人不仅没有丝毫歉意甚至还开始策划起下一次的行动计划,随着两人的话语声,转进右边巷子,是一条几乎无人经过的小路。
一名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子斜靠在墙边,就连脸上都带着一副黑色的口罩,紧闭双眼好像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