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这都大中午了,我饭都煮好了你还睡。”
妇女无奈的看着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少年,好半响没看到对方有任何反应,只能上前试图将对方摇醒。
“哎哎哎,快起床。”
“唔?好吵……”
是谁的声音?好困,不想醒来……
只见少年稍微的翻了翻身后,不再动弹了。
这下妇女没了耐心,直接一把将被子掀起来。
初春的温度还是有些寒意,少年有些难受的控制不住蜷缩起来,也正是这股寒意让他晕乎乎的脑袋获得一丝的清明。
等等,我不是死了吗?
白嘉桢有些呆滞的翻身坐起,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和妇女,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你小子是不是昨晚又熬夜打游戏了!说了多少次,别以为上考了大学就可以放纵了,你知不知道熬夜打游戏是会猝死的!赶快起来吃饭。”
妇女,不,应该说是“白嘉桢”的母亲高伶,有些恼怒的催促着自己儿子。
真是的,每次都是晚上偷偷熬夜打游戏,说了这么多次都不听。
“好的,马上来。”
虽然白嘉桢还没弄懂眼前的情况,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着。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高伶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走之前还不忘再次催促自己儿子快些。
迷迷糊糊的白嘉桢在站起来的时候才感觉眼前像是些天旋地转一般。
好不容易才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
他有些急迫的想弄清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一个已死之人,怎么会在这具躯壳中醒来?
那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呢?总不能像他母亲说的那样猝死了吧。
还是说,他执念过深化成厉鬼夺舍了?
也不可能啊,至少他走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
白嘉桢先是用手接了一盆水,狠狠的洗了把脸,想让自己先清醒清醒。
等抬起头看向镜子的时候,他有些不可置信。
镜子中的人,居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嘴上没了那一道丑陋的裂痕。
在白嘉桢直愣愣的盯着镜子好一会后,突然又再次感觉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起来,额头还伴随着些隐隐作痛。
好在,没一会疼痛就已经散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平复心情后,白嘉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等他来到餐厅的时候,高伶脸都黑了,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指责:“老白你看看你儿子啊,整天都是这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老是熬夜打游戏这怎么能行,二十出头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五六岁的小朋友呢。”
“哎哎哎,行啦,孩子都大了,自己都懂,你啊,就别管这么多啦。”
正在咕噜噜喝粥的的白学林,突然被点到名字只好打着圆场。
哪知,这话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高伶“啪”的一声就将筷子摔在桌上,顿时火冒三丈起来:“你还说,你也不看看他都多大了,就是因为你这个当爹的整体什么都不管,这小子才会皮厚成这样!”
这下,一场家庭矛盾即将爆发。
白嘉桢哪见过这场面,傻乎乎的愣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向高伶保证,自己以后晚上绝对不会熬夜打游戏了。
毕竟他心里清楚,自己倒是真没这习惯。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番话,高伶已经听“白嘉桢”说过无数次了,正当她还想发作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高伶瞟了一眼手机,发现是同事的电话只好作罢,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
待高伶离席后,白学林才开口安慰道:“没事,你妈就是刀子嘴,让她自己生会气就行,过两天开学,你自己管好自己,别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