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平时这小子最怕疼的,哪怕破点皮他都会受不了。
怎么现在不吱声?
“下一个!”正在众人都在打量阿泰的时候,陈飞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然后陈飞就随机指着那中年汉子,“行了,就你了。”
话音一落,也没见他怎么动,中年汉子原本还能自由活动的手脚却如同被钉子给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啊!我怎么动不了了?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中年男子憋劲想要冲破桎梏,可是任凭他脸憋得通红了,也无济于事。
他还是躺在那不能动,但身体里传来的剧痛,让他很难受。
但陈飞没有多看他一眼,就收回银针,瞄准下一个目标。
有了两个前例摆在那,其他人是不敢小瞧那绣花针了。
他们压根就不敢动了,生怕会成为陈飞的下一个目标。
但是陈飞并不会因为他们不动,就放过他们,是以很快又一个人被银针刺到了。
那人的反应尤为激烈,躺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扯着嗓子在那干嚎着。
“疼!疼!”
紧跟着十几个人没一个逃得了那根银针的,尤其是那中年汉子疼得冷汗直冒了。
他忍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向陈飞求饶,“我说,是是辰溪公司的刘默让我们这么做的!不光有我们这些人,他还安排人跟踪你,提前让我们在这堵你!”
“刘默?”陈飞低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他本想说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人,但是随即他想到了在鉴宝大会上,跟徐永志不对付的那人好像就姓刘。
至于是不是那个人,陈飞只需要找徐永志问一声,就知道了。
问到了想要知道的,陈飞扔下这群人就直接开车撞开了那破三轮,扬长而去。
只留下那十几个人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最后还是他们自己打了急救电话被拖去医院,打了止痛针才缓解了一些疼痛!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止痛针的药效过去后,他们还是疼到不行。
这些人也顾不上找陈飞麻烦了,每天睁眼就是寻医问药,一心只想把自己这怪病给治好。
陈飞才不关心这些,他随即找徐永志打听了这个刘默的事,他很是不解,“我让他免于吃亏,他怎么还恨上我了?”
对此,徐永志也在那骂个不停,“那刘默就是不识好歹!要不是陈先生你出手,他就被袁艺给白骗了六千万!可这家伙非但不感恩,还一门心思地要对付您,陈先生,要不我来教训教训他?”
陈飞点点头,“也行!”
徐永志帮自己盯住了那刘默,也少一个人给自己使绊子了,那他自然也能安心地办自己的事。
只是有一个问题,让陈飞很是不解,“可是烈风到底去哪了?为什么都找不到他的一点线索?如果是有人报复我,这时候也该找上我谈条件了吧?”
现在都没消息,这让陈飞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