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知道自己的人生一团糟是人为设计，也没有马上杀人。

而是让沈婧他们继续活着。

活在他早就经受的末世中。

沈婧叹息，在“空净”的运作下，终于可以吹拂海风。

“……其实能量石是学姐去海边旅游带回来的。”沈婧把下巴搁在窗沿，声音冷漠：“我也是在无知无觉中进入游戏的世界，第一次没有通关被沈婷杀死，我其实回到现实的世界。”

“那时数据出错，我又继续回来了。”

她没说是因为顾衍而回去的。

听到这个答案，顾衍抿唇，下颚绷得紧紧。

接着听到沈婧继续说：“但其实，这些能量石早就被海水冲刷到各处海岸，有没有人通过能量石到达异界，我并不清楚。”

“但是苏焕他们出现时，我才发现游戏的规则改变了。”

“苏焕通过直播，让人类知道能进入游戏的事情。”

“关注度直接爆掉，但他们无法控制后续的走向。”

“后面的事情，就如你猜的那样……”

丧尸其实刚开始是从实验室爆发的。

手握能量石的第一批人，很大部分都变成丧尸。

而下酸雨的时候，有人故意用酸雨转移视线，把能量石掩盖过去。

顾衍猛踩刹车，定定地看着沈婧，“你后悔了对吗？”

去到游戏经历一遭，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可是后面她主动再进入，那就是活该了。

沈婧摇头，“我只是觉得好奇，海底究竟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