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她心善,她若心善,就该主动劝诫夫君,雨露均沾,而不是霸占着你。我们这些通房哪一个不是这碧竹院里面的摆设,公子你要么就是在主卧里面,要么就在书房里面,几时能够想起我们,若不是我们四个联合起来,恐怕早已被你抛之脑外了吧?”
这一点不光是没事,就连宋氏,黄氏,刘氏,甚至甘氏眼中都在带着赞赏。
贾安听后,更是觉得这些人脑子里面有坑:“你们是什么身份?奶奶是什么身份?你们也敢跟她比?”
听到这话,就连宋氏眼神中都流出一抹不可思议,难道睡了这么多天,就一点情分都没有?
仿佛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贾安如实将自己的真实感受缓缓道来:“我此生所爱,只有胡幼繁。你们不过只是母亲赐给我的妾室而已,承担的也只是繁衍子嗣的任务,能够与我白头共老死同穴的也只有她,所以你们从来都不在我心中占半分位置,够不够明白!”
梅氏听完激动的就要跳起来,被两个婆子直接按住,两条膝盖,砰的一下砸在地面上,渗出血迹。
“我不服,我不服!”
贾安的目光冷淡,挥挥手便命王嬷嬷把药端上去,旁边有一个丫鬟帮着王嬷嬷把药通通灌进二人的肚子里。
梅氏和宋氏挣扎,不停用舌头顶开药碗,想把药全部都吐出去,一碗药灌完却没有几分是落到她们肚子里的,就在她们松下一口气时,却见两个仆人,抬着一个水桶过来,里面全都是药。
“你们可以接着吐,看看是你们吐的快,还是他们灌的多?”
原本如同空山玉碎的公子音,此时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一般,二人挣扎着,但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到最后。一桶药被两人瓜分干净,他们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感受着如刀刮一般的疼痛。
宋氏心中绝望,顿生看向贾安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公子你好狠的心啊,好歹同床共枕那么多天,就这般下的了手。”
“我从你们刚来之时,便让人警告过你们,倘若你们人人都要像江尸那般安分守己,我怎么会如此对你们?”
之后,他又转头看了一眼黄氏刘氏,还有甘氏:“我知道你们不是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只是因为不够得宠,没那个胆量,但今日这两个所谓的宠妾下场,估计也足够提醒你们,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黄氏刘氏甘氏纷纷点头,尤其黄氏和刘氏更是后怕,幸亏当初她们商议之时,没有和宋氏梅氏伙同在一起,否则这跪在地上被灌凉药的肯定有他们。
贾安看他们终于肯老实一点,随后转而看向梅氏和宋氏:“即便奶奶这一胎生的不是儿子,我也绝不会让你们抢先一步生下庶长子,而且就凭你们二人的心性,生下的儿子多半也是会被教成那种不尊兄长,妄图对抗嫡系的后代,这样的儿子我无福消受,所以每次跟你们共寝之时,我都会给自己吃一颗避孕药。”
这话一出,全场再次哗然,这三公子未免也太狠了一点,对自己都下得了手。
而梅氏和宋氏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喝那么多的助孕药,却半点不见动静,原来贾安从根源上就已经掐断了。
梅氏捂着肚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公子,你还真是够心狠,对别人对自己也是,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就这么确定你能爱三少奶奶一辈子吗?人总有人老珠黄那一天,色衰而爱迟,你就确信,等到她满头白发,脸上全是皱纹的时候,你还能爱着她吗?”
这个问题胡幼繁之前也问过很多遍,贾安也不够确定,但他能确定是此时此刻他依旧爱着胡幼繁。
“不管将来,我与奶奶是恩爱夫妻也好,还是一对怨侣也罢,都跟你无关。你这一生就算再不服,都注定是个失败者,包括你的家人也会受你连累,我已经联系好人牙子给你们找好的出路,你就在窑子里面学着伺候一辈子男人吧。”
话语落下,梅氏宋史二人的结局就此定性。他们被人如同拖死猪一般的拖走,在人家子打量猪肉一样的眼神中备受屈辱,等到彻底沦落于烟花巷柳之地,被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糟践之时,心中从来不曾有过悔恨,只有对贾安胡幼繁的憎恨怨对。
最后,二人不同时期感染上的花柳病,被老鸨嫌弃的扔进了街头巷尾,躺在地上成了动弹不得的一摊烂泥,即便是旁边的乞丐都比她们好上许多,而这一切都源于她们一时兴起,对旁人恶意的谋害,只能说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