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静静地看着科尔森，等看到他整个人浑身不自在后，才幽幽地开口道：“科尔森，我能信任你吗？”

“可以。”

科尔森虽然不知道弗瑞的脑子又再想什么，但是依然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永远可以相信我。”

“跟我来。”

弗瑞面无表情地带着科尔森来到了托尼的一间客房处，然后直接关上了门，指了指房间内的仪器和药剂，平静地和科尔森命令道：“规矩你懂得。”

“这！？”

科尔森看着那神盾局出品的测谎仪和吐真剂，忍不住脸色微微一变。

往常只有他对别人用的份，而现在，弗瑞居然对他用……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科尔森？”

弗瑞看着脸色有所变化的科尔森，一只手非常自然地藏在他看见的角度，默默地拿出了一把手枪：“你有什么问题吗？”

“吸~”

科尔森深吸了一下，重新挂起了往日的微笑，毫不犹豫地走了上去，带上了测谎仪，打了吐真剂：“BOSS，你问吧。”

“……”

弗瑞看着瞳孔微微涣散的科尔森，默默地打开了测谎仪，突然开口道：“hailhydra。”

“嗯！？”

科尔森愣了一下，好奇地问道：“hailhydra！？

BOSS，你什么意思？”

“……”

弗瑞看见测谎仪并没报警，继续开口问道：“你知道九头蛇吗？”

“知道。”

“你是九头蛇吗？”

“BOSS，你在开玩笑吗？”

科尔森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别扭地笑道：“九头蛇早就被美国队长摧毁了。”

“你知道神盾局有九头蛇吗？”

“啊！？”

科尔森脸色大变，惊讶地看着弗瑞：“这怎么可能？”

“……”

弗瑞深深地看了一眼科尔森，并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你有多久没见过你那拉大提琴的女朋友了？”

“BOSS，你知道？”

科尔森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弗瑞，但是嘴巴依然自顾自地回答道：“有三个月了。

你知道的，我已经连续工作了三个月没休假了。”

“你知道神盾局有九头蛇吗？”

“不知道。”

“hailhydra。”

“……”

“看到了吧。”

弗瑞或许完全不介意托尼看见他是怎么对待科尔森的，所以直接在托尼的屋子里不断拷问着科尔森。

既然弗瑞都不介意了，那托尼也就毫不客气地实时播放着弗瑞的拷问。

随着时间的推移，郭逸忍不住和娜塔莎说道：“吐真剂都用上了……

虽然你们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但是剂量用多了，持续时间久了，依然会有严重的后遗症。

可是弗瑞完全不在乎，直到现在还在不断地拷问科尔森……

你觉得他是把你们当工具呢，还是当成战友呢？

别说你在弗瑞心中的地位，比科尔森在他心中的地位要高啊。”

“……”

娜塔莎沉默地看着弗瑞的行动，原本持续下降的感情此时以成倍速的速度下降着。

弗瑞这种不信任，已经不是职业习惯，或者是性格所导致的，而是一种完完全全的病态了。

可是，娜塔莎沉默了一会后，还是辩解了一句：“你不懂，弗瑞这种病态是和他的经历有关。”

说到这，娜塔莎指着弗瑞那瞎掉的眼睛说道：“弗瑞以前也信任战友的，而代价就是他的那颗眼睛。”

“你确定？”

郭逸嘴角一抽，带着莫名的笑容看着娜塔莎：“你是听他说的呢，还是见过那次行动的详细文档？”

“嗯！？”

娜塔莎一看郭逸的笑容，就知道了他知道弗瑞是怎么瞎掉那只眼睛的，好奇道：“你知道？”

“呵呵~”

郭逸冷笑了一下，幽幽地说道：“我要是说，他那只眼睛是因为撸猫，给猫抓瞎的，你们信吗？”

“？？？”

郭逸刚说完，托尼和娜塔莎就满地问号地看着他：“撸猫，给猫抓瞎的？

你是在说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