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霜看李誉用手指着自己,惊得不敢说话,难道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吗?
其他几个小太监陆续走了出去,李誉踱步走到冷若霜身旁询问“你是新来的吗?扇扇子都不会吗?”
原来是找事,那自己应该还没有被认出来,冷若霜把头低的更低了,不停的点头说:“我,我是新来的。”
“大胆。”
张公公从殿外小跑进来,敲着冷若霜头上的帽子训斥道:“小新,还不快跪下,在陛下面前竟敢自称我,回陛下的话,要自称奴才,明白吗?”
跪下?跪下做什么?就因为说话没有自称奴才吗?冷若霜心里一万个不情愿。
张公公把冷若霜按到地上跪下,而后张公公一脸谄媚的对李誉说:“这是新来的小新,奴才还没教他规矩,陛下不要生气,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老奴回去再教教他。”
李誉点头,既然张公公求情了,他也不打算和一个小太监计较了。
张公公把手上的令牌呈给李誉,“奴才已经安排好了,这是令牌。”
冷若霜双眼紧紧盯着令牌。
李誉接过张公公手上的令牌,挂到自己腰上,然后慵懒的伸个懒腰。
张公公走到李誉身边说:“陛下可是要休息一会?让小夏子来服侍您吧?”
李誉蓦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冷若霜,伸手指着冷若霜说:“今天就让他服侍吧。”
张公公为难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冷若霜,想到刚才他扇扇子都能睡着的样子,张公公还是再劝说一下吧,“陛下,奴才还没有教小新规矩,他笨手笨脚的,不如让奴才服侍您吧。”
李誉看着摆摆手说:“就他吧。”
“是。”张公公此刻还在后悔没能早点教会这孩子规矩,但是皇命难违,张公公只能希望小新自求多福了。
张公公慢慢退出殿外。
李誉站到冷若霜面前说:“来吧。”
冷若霜一脸茫然,来吧?做什么啊?外界盛传庆黎皇帝有断袖之癖,后宫佳丽三千都是摆设,他,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李誉张开双臂说:“宽衣。”
“宽衣?”冷若霜惊的瞪大眼睛。
“午睡。”
冷若霜这才明白,是要午睡,让自己服侍他,说话大喘气,吓死人不偿命啊!
冷若霜看着李誉腰间的令牌,多好的机会啊,宽衣,是不是就可以拿到令牌了。
冷若霜连忙站起来,来到李誉身前,想解开李誉的腰带,却怎么都找不到头绪,冷若霜胡乱扯半天,李誉的腰带却越来越紧,很快头顶就传来李誉不满的咂嘴声。
冷若霜充耳不闻,低着头继续研究李誉的腰带,研究的非常投入。
冷若霜头上的小太监帽子不经意碰到李誉胸前的伤口,伤口本来还在隐隐作痛,偏偏冷若霜又撞到伤口处,更疼了。
李誉低头看着冷若霜在自己腰带上磨蹭半天也没有任何头绪,这人真是蠢的可以了,李誉大手推着冷若霜的头说:“到底会不会?”
冷若霜继续低着头,很明显,不会。
李誉推开冷若霜,自己解开腰带,一把扔到冷若霜头上,接着是外袍,长衫……
冷若霜从头上一件件拉下李誉扔过来的衣服,走到内殿的架子边,随意挂上去,就开始找令牌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