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仓库里面,一群人各怀心思,除了昏迷的赵光,也就只有闷不吭声的石头是在认真休息。
而在华夏大地不知名的一处地方,地下研究所里······
“博士······这次又失败了······”昏暗的实验室里,四周的墙壁早已不复从前的金属光泽,而是布满了或青绿或赤红的锈迹,整个实验室只有操作台的地方是崭新的。
地下站了四五个穿白大褂的研究员,他们一个个全身上下都戴着防护,脸上也常年戴着密不透风的防毒面罩,说话的声音从气孔里面传出来,变得闷钝。
几个人在实验台下方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只有年龄最大的一个研究员敢把实验结果给仪器前站着的男人汇报,其他的人则是恨不得把自己找个缝埋进去。
而台子上的男人没有戴头盔,背对着众人,身形瘦削,宽松的白大褂在他身上就像是套了一个袋子,风一吹还能晃晃荡荡。
为首的研究员偷偷抬眼,只能看见男人披散的半长头发,露出来的耳尖皮肤惨白。
“数据呢。”被称为博士的男人声色听上去温润如玉,虽然声音略微沙哑,不难听出他的疲惫和病态,但是语调仍然不紧不慢,就像是说了一句,哦今天天气真不错。
然而在场没有一个人被他的嗓音迷惑,毕竟上一轮实验,几个研究员的死状他们还历历在目。
“在······在这里。”为首的研究员双手捧上了纸质版的记录表,两只手不可抑制地剧烈抖动。
男人伸出手接过来,他的手也很瘦,能够明显看到每一根指头的骨节。
但他的骨节修长,倒也不难看,只是指甲并不是健康的肉粉色,而是泛着诡异的青白,让人光是看一眼,就觉得遍体生寒。
“这次居然只培养到二期。”男人翻了翻记录表,语气有点挫败,但是台下没有一个人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