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芮摇头，“我觉得尚总也是不想我为难吧，怎么说咱俩也是闺蜜。”

“文件我收下了，不过以后你再敢这么做的话……”

“咱俩割袍断义，我切腹自尽。”

“断义就算了，只切腹就行了。”

隔着桌子，姬芮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好你个周初柠，我就知道你原来一早就想弄死我了吧？”

好在咖啡厅是EC旗下的，这个时间段属实没几个人，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

“对了，合作的事，你是怎么跟庄学长说的？”

“就实话实说，然后顺便问了下项尚和梁艺的事。”

姬芮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你真勇啊！”

“那他是怎么说的？”

一谈到这件事，周初柠便满目愁云。

“他承认了，所有的事都是查理在推波助澜，只不过所有的事情，庄伯亦都清楚，没有阻止，透露给我的信息全部都是对他有益的。在那样的条件下，我真的差点就和他在一起了。”

“好家伙，这个人真可怕。”

可怕？

周初柠觉得，用来形容庄伯亦不太合适。

倒不如说，他心思深沉。

谁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